环儿不以为然:“除非让我亲眼见着,或是那李泽亲口承认,否则少爷你说什么都没用。”
“这就是你跟聪明人的差别,像少爷我这样的聪明人会根据蛛丝马迹果断地判断出正确答案,而你这种小笨蛋只会固执的相信眼见为实,像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古人都玩烂了,再说了眼见也不一定为实,你看看方才那李泽为了给咱们省钱下了多大的功夫,任谁看了都会觉着没白雇用他,如今看来还不是骗人的。”
环儿白了田恬一眼,撇撇嘴不屑道:“少爷尽吹牛,你既然早就知道,何不早早戳穿他,非要等到现在才说出来,以我看呐,你就是冤枉好人,如今李泽不在这儿,无法辩言,可不就任由你随意抹黑了。”
“你还别不信,少爷我自是早就知道的,不过咱的目的是买好马,至于花的多不多,是不是让人给蒙了价,我却是不在意的,否则少爷早就戳穿他了。”
环儿将信将疑:“少爷说的是真的?”
“我骗你这种小笨蛋干嘛,你自己好好想想,少爷下的判断有出错的时候吗,不是本少爷吹,本少爷这辈子都不可能错在你这种小笨蛋手里。”
环儿想了想,觉得田恬说的有道理,聪明人就是应该比笨人强,转念一想到方才那个看起来尽心竭力,恨不能掏心窝子给田恬卖命的李泽居然是个骗子,自己居然信错了人,心里又有些不舒服了。
这时旁边忽地有人喊道:“打人啦打人啦,西边打人啦。”
田忠本乐呵呵地看两人斗嘴,一听西边出了乱子,忙一把抱起田恬往脖颈上一丢,右手扶稳了田恬的腰,左手扯起环儿,急向马市外行去:“快些走,这马市乱七八糟的,若是被哪个不长眼的误伤了可真是憋屈死了。”
三人行色匆匆地往外赶,又听着左侧有人高声问道:“谁啊谁啊,打人的是谁,被打的又是谁啊。”
那喊打人的人应道:“打人的比较多,约有七八个人的模样,被打的是那个多事的李泽,嘿嘿,早看他不顺眼,如今果真被人教训了,还不快去看看。”
田恬听着被打的是李泽,扯扯田忠耳朵:“忠伯且慢行,您听着方才那人说什么了吗。”
田忠昂起头答道:“老奴听着了,好像说被打的是李泽,少爷,会不会是重名的?”
环儿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表情怂恿道:“去看看呗,万一就是那个李泽呢,岂不说明我说的是对的,那李泽果真是个好人,若不去看看岂不是便宜了少爷。”
田恬冷笑道:“你既不死心,那咱就去看看,不过你也别得意的太早,据我估计啊,他们八成是因为利益分配起了纠纷才打起来的,看完了也是你输。”
三人顺着奔涌的人流往西走,走到马市最西头,见着一群人围了一个圈子,圈子内斥骂声、叫好声、鼓气声乱作一团,震耳欲聋。田恬三人硬挤过人群进入圈内,见着躺在地上抱着脑袋被打的嗷嗷叫的果真就是李泽,而那几个打人的三人也认识,正是方才卖了马给田恬的马贩子中的几人。
那几个马贩子持着马鞭、棍棒等物没头没脑地朝着李泽招呼,还有几人边打边骂,田恬支起耳朵以手拢音听了个清楚。
“整个马市识得马的又不是只你一个,偏你话多,害得大爷们卖不上好价钱,着实欠打。”
“看破莫说破,爷爷们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