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能寐。之后没了身子,转移到树芯偶当中,本以为自己不会再感受到疼痛,能像个傀儡一般随时保持最强战斗力时,却又遭受了眼前这棵鬼树的折磨。
“吼!”原本沉默,听齐仁智絮叨了半天的鬼榕,此时又突然反应了过来,对齐仁智发出了警告的吼声。
但齐仁智丝毫不在意鬼榕对自己的警告,不屑地说:“你少特么吓我,要杀要剐来个痛快的,否则小爷我脱身出去,一定百倍还给你!”
鬼榕又吼叫了几声,但还是因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鬼榕能表达的意思很是有限,齐仁智终究没有搞明白眼前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用神识尽量护住树芯偶的核心,寻觅逃生的机会。
这一人一树的对峙最终还是不欢而散,一个现在浑身无力,虽然喷的很痛快,但仍然是做不了什么,另一个连话都说不明白,只知道瞎吼,也难真正意义上达成自己的目的。
鬼榕最后还是没了动静,圆柱体上又泛起了紫光,调动起树芯偶身边的紫水。
那些恶心的液体重新爬了上来,齐仁智知道自己少不了又得受罪。然而一天一夜的煎熬没被他的神识造成什么致命的伤害,反而让他越来越适应这种剧痛了,也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说是成长。
“嘶~好不容易轻松一会儿,重新来过还是有些疼。”树芯偶现在又被这紫水笼罩,齐仁智的声音依旧又变成了“唔、唔、唔”的声音。
鬼榕最为核心的圆柱体注视着被黑水缠绕的木偶,身上的光开始变得黯淡,侵蚀了树芯偶一天,却毫无建树,他现在的心情绝对算不上好。
“呵。”在思索了一会儿之后,鬼榕还是做了一个决定,刮起了飘叶殿内的一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