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凌晨二点半,晚点了三个多小时的t184次列车终于进站了,我背着只装了两件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的背包,疲惫的朝出站口走去,通往出站口的地下通道很漫长,漫长到让我联想到通往地狱的黄泉。对不起,我总是这样的悲观,其实四十多小时的车程只晚点了三个多小时这很正常,况且在火车上我也是一直躺在卧铺车箱里休息的,我是出来玩的,要开心,我不停的在心里安慰自己,渐渐的我的心情好了一点。
站前广场的灯光昏暗,马路对面的霓虹灯晃的我眼睛发涩。它妈的,我讨厌死这些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了,有一次我去哈尔滨太阳岛冰雪大世界,火车进站时也是凌晨,我按地图找了一个来小时只找到了一个大日岛冰雪大世界,等天蒙蒙亮我才发现是坏了的霓虹灯欺骗了我。
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这次我必需长住眼神,把“朝阳旅社”看成“早日旅社”,心里会不会瞬间就有一种邪恶感,或者把公共厕所看成公共厂(场)所也是不好的,虽然公共厕所也属于公共厂(场)所,但毕竟大多数公共场所是人人都可以进入的,而公共厕所却是要分男女的。
我在马路对面四五百米的地方找了一家宾馆,之所以选择这里主要是因为这里相对来说比较偏僻,我想可能不会有太大的车轨轰隆声,其次是因为这个宾馆有个很诗意的名字——“勿忘我”。我在宾馆门前看了又看,还好没有霓虹灯,我确信这就是一家宾馆不是酒吧。
宾馆值夜班的是个睡眼惺忪,蓬头散发的中年妇女,她拿着我的身份证细细端详,最后还是怀疑的问我:这是你吗?
我知道她会这样问,因为谁的身份证会像本人呢?我解释道:是。十年前办的。
女老板笑了笑道:看起来比现在都老——普通客房80标间接120,高间八百八十八,你要哪种?
“我要标间”我说。
我一向都是这样不选最差的也不选最好的。
“三零一室,上楼左拐第一间。找您三十元钱,请收好。”
我拿回身份证和找回来的三十元钱转身向楼梯走去。女老板又叫道:喂,等下。
我转身道:还有事么?
女老板把钥匙从吧台扔了出来道:出门锁门,保管好自己的贵重物品。
2。房间很干净,靠门有个卫生间可以淋浴,床头柜上有台电脑。我躺在松软的床上随手在电脑里点了一首许巍的《旅行》,微闭双眼静静的享受着孤单的快乐,其实生活本来就应该是这样过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