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刚想呢,还没做起来,就感觉一股电流的麻痹感瞬间从头上一下子跑到了脚上,“哎呦,我这把老骨头。”墨夜白这刚在屋里呻吟一声,只见苏雨桐推门而入,一脸焦急的看着墨夜白,说:“哎呀都怪我这记性,爸爸说你浑身上下段了三十三根,脊椎都有裂痕了,要不是最吼落地前先撞到了树枝上,可能就救不回来了,来,我来喂你。”说着拿起了碗,一勺一勺的喂给墨夜白,墨夜白这也心里苦啊,和受大刑啊似的,嘴里那个苦味就别提了,他心里也苦啊,骨头断了三十三根,这身上一共才几根骨头啊,这一次性就断了这么多。这还是我是练过的啊,这要是搁着那种没练过的身上,九十条命也不过填的啊。这一边心里胡乱想着呢,嘴里也一直没停,那苏雨桐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怎么着,这一勺一勺的就没停,这哪是喂啊,这简直就是灌。
几个月过后,墨夜白的伤也渐渐的好了起来,只要不做剧烈的运动,正常走路是没有问题的,随着伤一天天的好起来,墨夜白对周围的人也越来越熟悉,隔壁的是牛二嫂,每天早上一定是第一个在家里吵吵的,“你这个死老头子,还不快起床下地干活去,不然我们这一天吃什么,喝什么,啊?”随着霹雳乓啷一顿锅碗瓢盆的响声,就见牛二嫂的老公牛叔连滚带爬的从家里跑了出来,连裤子都没提上,上衣也只系了一个扣子,活脱脱像是偷情被抓的,灰溜溜的工作去了。这是只见牛叔家的对门,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大家都叫他有贵,连蹦带跳的拍着手;“噢~噢~噢~,牛叔又被赶出来喽,也不知道是谁在外面有人了,这家也不然住,饭也不让吃”这也不知道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气人的话,只听哐当一声,牛二嫂抄起家里的洗脸盆子就仍到了有贵家门上,“这是哪个老没教养的教出的小没教养的,这是祖上做了多少缺德的事才碰到你们这一家子啊。”牛二嫂一边用左手拍着自己右边的大腿,一边在家门口鬼哭狼嚎,她也不怕叫人笑话,这么大个人了,还哭哭啼啼的,每当这个时候苏雨桐的二叔,苏利就会出来训斥有贵,“你一个屁大点的小孩,老欺负一个妇人家的有什么意思,还不快回去吃饭念书,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这有贵其实是个孤儿,他爹妈前几年进到山里,去打猎,后来突然爆发了兽潮,当时和他爸妈同去的还有牛二嫂的孩子,还有村里其他七八个人,都没有回来,后来又出去了几个人找,还有我的妈妈,后来都没有回来,也再没有人敢再进那片山里。苏雨桐对着墨夜白说到:“后来大概过了有大半年,我父亲实在是瞒不住我了,于是我自己跑了进去,后来的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走错了路,进到狮子窝里面去了。”苏雨桐说完开始小声的抽噎了起来,墨夜白静静看着苏雨桐,他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人,“你妈妈肯定没死,等我们再去找她。”墨夜白说到。“不去了,她们肯定不在了,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二叔家的哥哥也没有回来。”苏雨桐抽噎的说到。
这时一只小狮子摇头晃脑的跑了进来,这狮子四只爪子上都带有一圈红色的毛发,远远的看去像是踩着火焰跑过来的似的。尾巴上还有一撮火红色的毛发,随着小狮子的跑动,一晃一晃像极了小火苗。苏雨桐一把把这小狮子抱到了胸前,使劲地揉了揉它,墨夜白看着这狮子羡慕的吞了口口水,道:“我们出去转转吧,陪你散散心。”苏雨桐应了一声,两个人顺着村里的小道上山坡上走去。
墨夜白一边走一边看着小狮子说到:“你为什么死抓着这狮子不放,它有什么好的。”苏雨桐一只手来回摸着小狮子的背部,回答道:“你不觉得它很可爱、很乖的吗,你看,多乖啊,也不乱动也不乱叫的。”墨夜白心说你把我放到哪我也不乱动乱叫。这边还在心里嘀咕呢,只见很远的森林里惊起了无数的飞鸟,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