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众什长也是茫然的摇摇头,其中一人道:“老大,我觉得没有可能,如此绝境,能将卫军拖在此处我等尽忠殉国,能完成蔡侯嘱托就是最大的成功了。”
范行大叹了口气道:“死战!!就算是全部战死,也要让卫军走出这个峡谷之后没有再战之力。”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一开始是一个人低声哼唱,慢慢的整个峡谷都低低传诵着歌声,无比的悲壮。
卫军大营的背面,赢文一行人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部署,李邕一脸震惊的看着赢文,心中的震骇不下于天崩地陷,赢文的部署完全打翻了李邕对战争的理解,赢文将六位什长分作了三波,其中一波二十人,这拨人带着所有的火把和猪牛羊油,不和卫军交手,只负责在黑暗中点燃卫军军营和周围一切可以点燃的物品,在出发之前赢文就搜集了二百人所有的食用油和火把交给了2个什长,而且现在是冬季到处是可以点燃的东西。另外一波十人不参加任何战斗,负责跑到起火的营地大喊“蔡侯率军偷营!!!”制造混乱带头逃跑然后相机返回中军大帐会合,最后一波三十人以最快的速度接近中军大帐,在火起的同时击杀敌军领军大将。
李邕脸上的惊诧久久无法退去:“这样行吗?”
赢文道:“如果对方都是百战士卒这个方法当然不行,但是对方有六成以上的士卒是新役卒,如果我们能击杀对方领军将领,此战定矣。如果我们击杀不了对方将领,趁敌大乱我们配合范大哥,击杀对方五百士卒,击溃对方大营,让对方短期内无法进攻还是可以做到的。”
李邕听完坚定的道:“好,就有如范大哥所言,我等两百多条性命就完全交给你了,死战而已!!”
赢文做了个出发的手势,顿时六十人兵分三路分头行动。
片刻后卫军大营一处大火着起,因为蔡军沿途洒下有油,加上冬天天干物燥北风一刮,大火竟然迅速蔓延了半个军营,中军大帐外几个卫军慌慌张张向帐内跑去:“报将军,蔡侯偷营,军营大火!!!!”
帐外的两个卫兵刚想上前阻止,却被摸到背后的两人瞬间割断了喉管。公孙连在帐内大吼一声:“来人,取本将铠甲。”报讯之人趁机走到大帐内,从架子上取下铠甲。
公孙连穿着贴身的衣裤,等待来人伺候穿戴铠甲,殊不知来人在他背后一手持铠甲,一手却偷偷取出匕首,速度轻轻却用力的向他后心刺去,公孙连毕竟是久经生死的将领,生死之间竟然心头徒生警兆,突然就想转身,身后之人来不及看是否对准要害,一刀猛刺下去,竟然让过了要害刺在公孙连腰间,公孙连一拳打在对方左肩,就势一滚,就想到兵器架上取下长刀,后面冲进来的四人慌忙打翻武器架子,抽出佩剑向公孙连刺去,公孙连若继续去取武器势必当场丧命,慌忙闪过一旁,伸手抓起扎在地下作为帐篷根基的木桩用力一拔,整个中军大帐被他一下拔起,坚硬的木桩一扫挡住四人长剑,四人分出一人冲向先前被公孙连打伤的一人道:“赢文,你没事吧?”
原来当先抢进来刺伤公孙连的正是赢文,后面四人是李邕和其他功夫最高的三位兵士,他们这组其他二十五人则是分别穿着卫军盔甲杀向不同的军帐制造混乱趁机杀人。
赢文摸了摸左肩道:“问题不大,只是没有办法继续战斗了,全身提不起力气,这个公孙将军是个高手,我已经刺伤了他,刀上有蛇毒,你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