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也停下来，可敦又说道：“巴图尔你不能杀。”
叶凡有点不满，他问道：“为什么不能杀？他竟然敢如此对艾莉丝。”
“他这样对艾莉丝，正是因为他爱艾莉丝，同样也看到艾莉丝爱的是你，所以他才想办法将艾莉丝给占有。”可敦说道：“可是你呢？你不爱艾莉丝，你凭什么去杀巴图尔？”
叶凡无话可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可敦说得对，他凭什么要杀巴图尔？巴图尔爱艾莉丝，只是艾莉丝并不爱巴图尔。
问鼎刀已经入鞘，杀气顿时收了起来。
过了许久，叶凡才说道：“巴图尔也不应该这样做，他要是喜欢艾莉丝，就应该去追求。”
可敦再一次问道：“你真的不愿意娶艾莉丝？”
“我……”叶凡并不知道怎么回答。
可敦却打断说道：“虽然艾莉丝并不完整，但是艾莉丝还是美丽的艾莉丝。”
叶凡连忙摇头，他是来自现代社会，思想比起可敦还要开放，他说道：“我已经有了心爱的女子。”
可敦说道：“看得出来，你是一个用情专一的人。也是因为如此，你更不能杀了巴图尔。”
叶凡想了想，然后说道：“你这是要巴图尔娶了艾莉丝？”
“不错，既然你不愿意，巴图尔一定会愿意。而且巴图尔爱艾莉丝，他一定会对艾莉丝很好。”可敦说道：“艾莉丝失身于巴图尔，就得嫁给巴图尔，如果他们以后有了孩子，岂不成了丑闻？”
在叶凡心中，并不讨厌巴图尔，即使巴图尔一身傲气，也只是认为他年少气盛。可是巴图尔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叶凡对巴图尔的好感度急剧下降，更是厌恶巴图尔。
“艾莉丝不喜欢巴图尔，可敦你不可以这样做。”叶凡紧握拳头说道，他对艾莉丝虽然没有什么感情，可艾莉丝毕竟救了他的性命。
“我这也是没办法。”可敦摇摇头，她继续说道：“其实艾莉丝有今天的遭遇，全部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叶凡惊讶地说道，同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责任会落在他的身上。
“你知道艾莉丝为什么会救你？”可敦问道。
艾莉丝当初为什么会救叶凡？叶凡只是想到艾莉丝善良，除此之外，再也想不到什么理由，只能够无力地摇摇头。
可敦却说道：“因为艾莉丝说，她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这个人很奇怪，给她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其实她本应该杀了你，或者任由你在湖里自生自灭，可是她并没有这样做。”
叶凡说道：“艾莉丝当初就不应该救我。”
“还有一件事，你还不知道。”可敦又说道。
叶凡问道：“什么事？”
可敦说道：“你还记得在我书房的事情？”
叶凡点点头，并不知道可敦为何又提起这个。
但听得可敦说道：“其实那天，艾莉丝也在场，我们说的每一句话，她都清楚地听到。”
叶凡一惊，身上的衣服无风自动，那是他的身体在发抖。这个可能，叶凡也不是没想过，但是他觉得这样根本就是不可能，却又实在发生。
自己拒绝了艾莉丝，艾莉丝岂不是很伤心？
“艾莉丝那天哭了很久，因为她爱的人是你。”可敦继续说道。
叶凡抬起头，看着黑夜的天空。
繁星已渐渐暗淡，月亮也在隐退，天快要亮，黑夜也将要褪尽。
这个时候，就是最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