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当如是。
“陆先生,那你准备从那里开始入手?”郑家义问陆尘。
“很简单,让他们来找我。”
郑家义没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他小心翼翼的问:“钓鱼上钩?”
“没错,只要我手中,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自然会来找我。”
“你是指?”
“无外乎利益,金钱,乃至于对武道之人,至高无上的丹药和功法。”
华夏武道之风盛行,丹药和功法在那些武道之人眼中,胜过一文不值的金钱。
有了这两样东西,他们自然会趋之若鹜。
郑家义有点明白了:“那陆先生,你为何不效仿江东那样,单单固元丹,就能让所有人臣服?”
“恩威并施,只有恩是不管用的,威才是重点。”
郑家义豁然开朗,如此胸有成竹的陆大师,他很期待这一次的江北之行。
倒是对旁边的苏媚儿,这个漂亮到极致的女人,郑家义不清楚这陆大师是何意、
他不敢问,到时候自然会知道的。
当天中午,一行人到了宁州。
坐着郑家派来的车队,不多时到了在整个江北闻名遐迩的郑家。
郑松泰六十多岁的年纪,看不到多少老态龙钟之感,依稀能看到他当年意气风发的影子。
郑松泰起身相迎,将陆尘请到屋中:“百闻不如一见,陆大师在江东的所有事情,如雷贯耳。没想到,江东这自古繁华之地,接连出现了你这等天资卓绝之人。上一次出现这样的人,还是赵玄影十万男儿尽低头的巾帼不让须眉了。时间过的真快。”
老头感叹了一番,丝毫没有故意客套的假惺惺。
“郑老,你过奖了,大师之名,都是虚的,郑老你不必在意。”
郑松泰爽朗的一笑:“金陵一战,你名扬江东,陆先生,你不必过谦。我儿广成,饱受折磨多年,找了无数的医生和高人,一无所获,他的情况愈加的严重了。幸得陆先生你出手,广成才能完全摆脱这么多年的折磨。如老夫之前承诺的那般,郑家愿为陆先生马首是瞻,绝无二话。”
陆尘在乎的不是听起来华丽的承诺,而是能不能做到。
无法做到的承诺,再华丽又有什么意义呢?
“郑老,我记住你的话了。”
简单的聊完,陆尘将楚明堂的亲笔信递了过去。
其实这信可有可无,没什么意义。
但既然楚明堂和郑松泰乃是多年交情,还是走个过场吧。
“陆先生,你先在郑家住下,后续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
“那就麻烦郑老了。”陆尘起身告辞。
客厅里就剩下郑家义和爷爷了,郑家义将此行的所有事情,原封不动的说了。
最后他补充了一句:“爷爷,这陆尘,怕是已经达到宗师境界了,这可是少年宗师啊。据我所知,不管是当年风云天下的万斯年还是杨天烈,都是四十岁以后,才入了宗师境界。此人十八九岁就是宗师境界,这未来,怕是没人敢想象。”
“家义,你能意识到这一点很难得,这陆先生,总结成一句话,让人感到恐怖。”郑松泰将楚明堂的信递给了孙子:“你看看,楚明堂也是威名赫赫,楚家已经全面站在陆尘这边了。”
迅速将那封信扫了一遍,郑家义没来由的叹了一声:“难怪,陆尘和楚家的关系不一般,这楚老爷子眼光独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