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还未请教。”
车夫道:“那你可知她是何人?”
我道:“她是好人。”
“呵呵,好人?”车夫冷笑一声,目光如刀,道:“你不知其姓名家底,居然能活到现在,也不知是你的幸运还是你的不幸。”
我也冷笑道:“能活着自然是幸运,难道你认为自己很不幸?”
车夫没有回答,忽然厉声道:“小鬼头,你还装睡的话我就扒光你的衣服。”
我看了看缪雨,她虽然还未睁眼,却开口道:“有本事你动手呀,你要真的敢接近我,也不会将我放在里边,还在中间隔一个人。”
车夫好像被人踩着尾巴了一样,面容扭曲,他忽然又冷笑起来,道:“哼,我的确不敢动你,不过这里有个人却敢,只怕他动你的时候,你浑身的使毒招数也不敢乱用吧。”
缪雨不敢乱说话了,睁着水灵的眼睛怒视车夫,恨道:“哼,有本事你光明正大找我就是了,用十香软经散这么卑鄙的手段,真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车夫忽然很高兴的样子,还有一丝兴奋,道:“十香软经散这么好的东西我为什么不用,吱吱吱,十种带有香气的毒药混合在一起,竟然是无色无味,说起来这个东西还是出自于你缪家之手。不过要说到卑鄙的毒药,还是这个比较贴切。”
车夫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瓶子,冷笑道:“你该不会不认识这个吧?十路春风。只需一滴,即使你连着赶十里的路程,药效也不会消退。”
缪雨忽然面露恐惧,冲我使了个颜色,悄声道:“你还能不能像白天一样?”
像白天一样逼毒吗?我摇头道:“内气根本无法调用,你快叫你的小黑蛇出来咬我啊。”
缪雨一听我这话,更加急了,气道:“老东西,你到底想怎么样?”
车夫没有回答缪雨,反而对我笑道:“你既然知道她随身的小蛇,看来你对她还是有点认知的,只不过那条黑色此时已经和你们一样。”
呵呵,自负的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行动付出代价的。我问道:“她只不过是个孩子,你和她能有什么恩怨?”
车夫道:“即使她不认识我,也应该听说过一孤魂这个名号吧。”
缪雨恨道:“我早猜到是你,你这个叛徒。”
车夫笑道:“你早猜到是我,还会上我的马车?”
缪雨倔强道:“我,我高兴上谁的车就上谁的车,关你什么事?”
小姑奶奶,你高兴的话谁能拿你怎么样?只不过你恰巧上的就是他的车啊!
车夫怒道:“我在你家待了二十几年,为你父亲干了多少坏事,可他又是怎么对我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缪雨怒道:“你胡说八道,自己做的勾当被我父亲发现后就摇尾乞怜,父亲明明放过你了,只是让你离开我家,可你又是怎么对待我父亲的?”
车夫笑道:“看来那个老东西的确把什么都告诉你了,那就废话少说,我只要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如若不然,我就把这瓶十路春风洒在这少年脸上,到时候他会有什么反应,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缪雨气道:“我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做?”
说着她双眼一转,又道:“即使你真这么做了,我肯定会咬舌自尽的,到时候你还是什么都得不到。不如这样吧,马车里的那个大姐姐是他的未婚妻,你把她抱上床来,我们再提交换的事。”
车夫迟疑了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