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信里写的什么?”
我看了看缪雨,轻声问道:“你说这信里的内容,那个柳三是否知道?”
缪雨思索道:“他虽然不知道全部,也该知道大概,要不然如何猜测。”
我皱眉道:“可这信中所说之事,我却一点都不知道。”
缪雨一听,低着脑袋支支吾吾道:“其实,我不是有意瞒着你,只是……”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道:“不是说那个,而是有关于林家的事。”
缪雨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接过信再次看了起来,“这,这怎么可能?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一点风声都没有?”
看来缪雨也不知道,柳三虽然猜到了却不敢说,莫非此事和几个江湖老辈有关?
“走,我们去百花门。”
缪雨点头道:“对,现在只能问你的未婚妻了。”
我笑道:“不是问她,而是问海棠夫人。”
缪雨道:“你问她就会说吗?我可是听说海棠夫人很讨厌男人呢,与其如此,还不如去问那个一字清。”
我笑道:“她说不说是另一回事,我去只想证明一件事而已。”
缪雨疑惑的看着我,却没有问出来。她在等我说,我却没打算说,而是牵着她的小手,朝黑夜走去。
车夫的马车我没敢坐,既然缪雨能在床上躺着,就说明车夫一定雇人将缪雨抱到了床上,缪雨浑身是毒,即使那人侥幸脱险,车夫也不会留下活口。
更何况车夫能在房间周围撒毒的话,谁知道那个马车上有没有毒呢?
夜已入深,天上的闪电就像接触不良的开关,而雷声也是有一下没一下的。
下午停的雨,晚上又下了,多事之秋连天气也是让人始料未及。
出了这凉城就是山路土路,险道泥泞,稍微不小心就会滑倒。
我不由得轻声叹道:“唉,也不知那马车的马是否还活着,即使马车不敢用,马却是此时最好的代步工具。”
缪雨笑道:“我早就说你笨你还不信,你以为他得到东西后会放过我们吗?”
我问道:“这么说,马也死了?”
缪雨笑道:“你呀,其实挺聪明的,就是不喜欢动脑。在客栈里房间里杀人也许别人不知道,但马棚里死了马,店掌柜还能装作不知道吗?除非他这小店不想干了。”
的确,客人是上帝,客人的马也就是上帝的坐骑,坐骑在他店里除了问题,店老板不得急的痛哭流涕?
我问道:“依你这么说,他雇来抬你上床的人也没出事咯?”
缪雨喃喃道:“谁保证他不是自己抬的我?”
我问道:“可你身上不是有毒吗?”
缪雨松开我的手,牟足劲纵身跳过一大片泥泞之地,回头冲我笑道:“依你这么说,我踏过的路,碰过的花草之物都有毒咯?那你怎么没事呢?”
我也跳了过去,缪雨伸出小手笑道:“那你还敢牵我?”
我继续牵着她向前走,笑道:“你是小毒女,又不是小毒物,既然是人,我为什么不敢牵你的手。”
缪雨笑了笑,道:“你武功那么古怪,即使我毒你了,你也能用内力化解,对吗?”
看来这两次的中毒经历让她察觉到了什么,我也没细想她这话的意思,点头笑道:“的确如此,只不过……”
话未说完我浑身一僵,震惊的看着缪雨。
缪雨忽然变的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