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样出售的是一棵‘龙须草’,‘龙须草长在极寒之地,由于叶子犹如龙须一样柔软纤细而得名,是棵极其珍贵的草药。虽难得珍贵但是只有药师才能用的上,所以拍卖的人不是很多。一会儿功夫‘龙须草’便以五千金币的价格拍卖出去。
一位管事上身穿着蓝黑色镶边中长衫,下面穿着白色锦缎裤,站在台上。声音不却每个人都能听的清楚,“第二样中级宗师药膏‘活血生经膏’,底价三千金币加价幅度不得低于五百金币。现在开始起拍!”
“三千五!”
“四千!”
“五千!”
“七千!”
“三楼十一号雅座出价七千!”
“八千!”
“四楼五号雅座出价八千!”
“九千!”
“三楼十一号雅座出价九千!”
霍卿人喝了口茶“九千五!”
“二楼九号雅座出价九千五!”
“一万三千!”
“三楼十一号雅座出价一万三千!”
霍卿人往嘴里含了颗葡萄“一万三千五!”
“二楼九号雅座出价一万三千五!”
“一万五千!”霍清月咬咬牙喊到,一万五千金币早已经超过这瓶药的价值,但是只此一瓶,为了救霍清祺她忍了!
“三楼十一号雅座出价一万五千!”
楼下大厅传来一阵唏嘘声,这是谁家的败家子出一万五千金币买一瓶药。
“哪家的啊?”
“出价这么猛应该是家里有人受伤了。”
“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啊!”
“一万五千五!”不管霍清月出多少,霍卿人总是比她多五百。
“二楼九号雅座出价一万五千五!”
“两万!”霍清月一下飚到两万,她就不信那个人不心疼钱。
“三楼十一号雅座出价两万!”
霍卿人还真不心疼,这钱是她从霍成风那里偷来的,又是用来给外公买药的她觉得值!“两万零五百。”
“二楼九号出价两万零五百。”
三楼十号雅座内侍者转过身对霍清月说:“霍小姐那边那位像是故意压着您的价位,每次都比你多出五百。”
霍清月突然掀开雪影纱朝着二楼嚷到:“二楼九号雅座的阁下,我乃霍侯府霍清月,阁下每次都比我多出五百是什么意思?”
侍者看看悠闲吃着小点心的霍卿人问到:“爷,怎么办?”
“去告诉她,爷就是想要这膏药。她想要就继续加价。”
侍者不理解的走出去,一瓶药花两万多金币买真不知道这些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二楼九号雅座的爷说,他就是要这瓶药没什么意思,霍小姐价高者得,若想要便继续加价吧。”
“霍侯府买这药干什么?”
“霍侯府谁受伤了?”
“你们不知道啊?听说这霍侯府大公子有龙阳之癖。嘿嘿。”
“不会是不举了吧!”
“哈哈!哈哈!”
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霍小姐不会是买这瓶药回去治霍公子吧?”
?“哈哈,哈哈!”
“二楼九号雅座出价两万零五百一次!”
二楼九号雅座出价两万零五百两次!”
霍清月咬着银牙“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