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自己的袍服找起了火,卌四郎只好用留着的哪个短棍将着火的袍服推向火道。
身旁的夫人突然用嘶哑的声音说“吾这还有”说着开始在卌四郎怀里宽衣解带。卌四郎接过夫人的袍服也不客气用短棍将火源推远,再次封堵住缝隙,一切做好后,轻车熟路的拽过夫人揽在怀中,伸手,突然卌四郎尴尬的停了下来。被大火烤了半天的两人早已是大汗淋淋,而彼此都脱去袍服的二人和坦诚相见也没什么区别,卌四郎突然觉得自己的鼻子很痒,身体很热,想要去涸藩。
“血。”夫人也注意到了卌四郎停了下来,正要询问,抬头看到卌四郎竟然鼻子在流血。
“无事。”卌四郎用手抹了一把,赶紧将身体向后挪了挪,让自己的下半身和夫人保持一定距离,同时强忍着脚和腿高温的熏烤,再次够插闩,终于这次摸到了,深呼吸一口气“啪”一股清新的空气和一丝凉意冲进了火炕,卌四郎身后的火焰更加的欢快了。临安王夫人被凉风吹的不由自主的向身后卌四郎怀里挤了挤。一件带着烟味,被烧的破破烂烂的袍服盖在了临安王夫人身上。
已经被烤的说不了话的卌四郎示意临安王夫人穿上。临安王夫人沉默了片刻,穿起了袍服。还好卌四郎抢救的快,袍服虽然被烧了不少部位,可是御寒还是可以的。穿好后,卌四郎轻轻将闩门放下,轻推夫人。临安王夫人顺从的从闩门爬了出去。
卌四郎爬出闩门,才发现这里被做成了一个隔断用一排原木围住,外面还有一个闩门,原来为了清理火炕的灰烬还有这种机关,心中不由感叹“高门应如此”。透过缝隙看向外面,此时天色已经昏暗,气温也变冷了。
回身看着同样看着外面的临安王夫人“夫人……”
“吾姓萧,在家排行第七。”临安王夫人又恢复了曾经的冷漠,也不对,最起码可以和卌四郎有了正常的沟通,不用一见面就砍卌四郎了。卌四郎晓得这多亏那些教匪,心中不由感激“安心,吾会多杀彼辈几个的。”
“萧七娘”卌四郎顺杆爬,闻弦知雅意,萧七娘并没有恼怒,“吾,相州广平曲安乡兵程乂,家中排行四十四,七娘喊吾卌四郎就可。”说着把还手到塞到了萧七娘的手中“吾去寻些食物和水,拿着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