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再次一个飞身肘击。“嘎巴。”骨骼的清脆声响起,八字胡只留下手脚在痉挛般抽搐。卅三郎站起身看着周围的教匪。
“%”一名正和卅七郎拼命的教匪吓得一边惊骇的叫着,一边放弃了已经被自己砍翻在地的卅七郎,一转身跌跌撞撞的向后跑去,其他的教匪见此,也不打了,跟着向后跑,逃命去了。
“杀”卅三郎捡起廿七兄尸体旁的环首刀怒吼着冲了进去。
刚冲进后院迎面就看到射来数支弓矢,卅三郎晓得此时只能不退反进才有生路,顾不得胳膊和甲胄上被射中多少箭矢,先掷出手中的环首刀,接着跃起飞身扑向弓手。
一柄斩马剑突然出现在卅三郎的余光中,情急之中,卅三郎只来得及侧身就被斩马剑扫到地上。身上的两档铠竟然解体,内衬的袍服也从中间豁了个大口子,肚子上一道血印渗出鲜血。空拳打倒一名想要捡便宜的教匪,卅三郎抓住教匪的身子扔向刚才砍自己的哪个方向。
“噗”教匪没来得及叫喊就被斩成两半,血雾还未消散一身素服身材中等,模样精干,身体前倾,高举双手,执兵刃在后的壮汉向卌四郎冲了过来。卌四郎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嘲笑,愤怒。
“追吾啊矮子”卌四郎也不是吃素的,立刻疾跑,抓住一名挥刀没有看到自己的教匪,再次扔向了壮汉,这次壮汉没有上当,只是躲开,可这样也延误了壮汉追赶卅三郎的速度。
卅三郎气喘吁吁的终于在前后院的甬道遇到了刚刚绞杀完残废冲进来的曲安乡兵。还没来得及吭声,那名手执环首刀的壮汉也冲了过来。
深知斩马剑厉害的卅三郎冲着正要围攻曲安乡兵正要大喊“啊”一片血雾,数名久经沙场的曲安乡兵一分为二。
卌四郎因为年级最下大家照顾他愣是把他挤在最后,这次却因此捡了一条命,只是看着四周断为两截的众位兄长,满脸血污的卌四郎并没有退缩,反而不管不顾的大砍起来。
“弓手射死他。”随后赶来的程凃大喊着夺过十四郎的手牌冲向壮汉。
卅三郎也不休息了,拿起一根白棓也冲向壮汉。
壮汉轻松躲过卌四郎的几次莽撞劈砍,正要挥刀了结这只蚁虫,却被程凃投掷的环首刀所阻挡。
接着程凃在就要对上壮汉之时作势跃起,身体却突然倒地,就地打滚,同时不断用另一把环首刀挥砍壮汉的腿脚,壮汉想要挥刀横扫之时,卅三郎的白棓却冲着壮汉那颗圆溜溜的头颅敲来,壮汉无奈只得挥刀自救。
几个回合下来,卅三郎和程凃也渐渐摸清了这厮的底,恰在此时,曲安乡兵的弓手上来了。
谁知没等两人带着要报仇的曲安乡兵围住壮汉,壮汉自己就向后院跑去。
“杀”卅三郎那受得了这等窝囊,扛起一具教匪死尸跟着壮汉就冲了进去,卌四郎却闷不吭声的跟了进去。
程凃一边急忙叫住浩哥连同一部分人被派去围住后院四周,一边派人支援卅三郎等人。安排妥当后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