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目光看向床位,走前去用着神识仔细扫视一阵后,却是什么不同的地方也没能发现。不过自己却可以肯定,这床位上一定有什么东西,否则那女鬼绝对不会连逃跑都不忘朝着床下去。
想到这里,我将铺在上面的棉被抱开,看上去依旧很正常,就与其他床铺一样,没有半点不同。但自己既然认定了这床位有不同的地方,自然就不会轻易放弃。
接着又轻手轻脚的把床位上的床板搬开,露出了五根光秃秃的铁支架,一片空旷的情形,并没有自己期待发现的不同,我不由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猜测出了错。
突然,我的目光看向了其中一根铁支架。伸出一直手臂,在上面绿色的油漆上一扣,露出下面的颜色,不是如同于铁的银白色,而是那中白惨惨的森白色,看上去……就如同一截白色的骨头。
没有任何迟疑,我伸手抓住那根铁支架,用力一拉。咔擦一声,那支架中间约莫二三十厘米的一小部分就被拽了下来。
拿在手中,我脸上露出惊奇之色,自己的神识竟然没办法感知到那从支架上拽下来的一截东西,仅仅只能感知到那薄薄的一层油漆。
很快,我刮去了外边的油漆,那截东西没有丝毫遮掩的的出现在我眼前。但看着那圆柱模样的白色东西,自己却是看不出那是什么东西,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东西就是我要找的东西。
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可能要不了多久就有人要醒了。所以我就没有观察那白色圆柱,先是将被拆开的床铺还原,而后又躺在了上边装睡,直到六七点人们陆陆续续醒来,也跟着起了床。
回到自己的床位,林大伟已经醒了或者说他昨天一夜都没有睡觉,声音微颤着说道:“大师,昨天晚上那个女鬼死了吗?”
“跑了。”简单的回了一句,便不再多做解释,昨天让那女鬼跑了,自己多少还是有些耻辱的感觉,她可是连鬼卒道行都没有。
林大伟也看出我心情有些不太好,隐隐也明白了是昨天晚上放跑了女鬼的原因,也闭上了嘴。
我叫醒了还在睡觉的陈焱,今天八点就是到站的时间,而现在已经不早了。
陈焱刚刚醒来,睡眼朦胧的,还一直打着哈欠。靠着床边上的铁栏杆就有要睡着的趋势,我苦笑一声,将手臂探到陈焱距离铁栏杆越来越近的俏首下,给她枕住。
头下走了枕头,陈焱自然觉得舒服不少,没过多久住又睡着了。见她如此,到站时我自然不忍心在将她叫醒,背着她就离开了火车站。
走在熟悉的道路上,我心头不免有些感慨。自己毕竟在这里度过了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六年时光。我看了看东城区的方向,脚步停顿良久。自己家,就在东城区。
可与父亲的关系,如同心头一道梗,让我至今难以忘怀。我想见到他,却不愿见到他。因为见到他,自己会忍不住愧疚。
林大伟走在后边,好奇问道:“大师,你来过c市?我看你刚才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我心头正烦躁怎么可能回答林大伟的问题,埋头朝着东城相反的方向西城走去。
自己之所以朝着西城的方向走去,一共有两个原因,第一,自己不想去东城。第二,林大伟的祖宅不在c市市区,而是一处小县城的农村中。那边没用开通大巴,要去的话还要先去租车。而西城就有一处可以租车的地方。
林大伟看不见我脸上的表情,察颜观色的能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