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就苦了寒门修士和一众无根无势的散修,没有童生试的名额天赋再好也是无用,因为根本没有天地元气供其炼化,大周造化之势下无人能有例外哪怕他风石野是个穿越者,也得兵行险招,或可得一线道机!
“多少秋芳人贵家,独余篱落几寒葩。对君莫讶相怜甚,同是无人赏鉴花。”或许这首赵翼的《野菊》便是如风石野这般乡野散修之流的写照。
想他风石野原世一历史系硕士生,从小便聪颖过人,熟背唐诗宋词三千余首还上过诗词类的电视节目。之后末世来临,一番生死历练获得上古神兽白虎的血脉传承,其精彩一生在那一方世界绝对称得上是一等风流人物了。
可来到这天元大陆后却是命途多舛:五岁之时抚养自己长大的养父便不幸命丧异兽之口,之后由乡邻接济长大,偷学镇上武馆炼体之法被毒打,好不容易凭借过人的天赋在十五岁之时便苦练到炼体九阶,之后却发现自己再不得寸进,乡野贱民的出身把他的修炼之路堵得死死的。
花楼寻欢,却不是他风石野自甘堕落,而是他的破局之计。一个只有他这穿越者才能实施的计策,即便如此,此计也是凶险异常!
今年他正是十六,大周童生之试的最高骨龄底线,再过一年,便有此计也是无用。
只见风石野开门迎进老鸨兰姨,见其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莞尔一笑道:“兰姨莫急,县城之内有《周法》规矩不得杀人,这幼娘也未曾出阁,便不算他王琪的女人风某一未犯《周法》、二未坏了花满楼的规矩,那王琪来便来了,我又何须惧他!”
看见风石野这般云淡风轻的模样,却把兰姨急得连连跳脚:“哎哟喂我的风大公子!亏你写的这些个好诗词,为人怎的却如此不通情理?那王琪是县丞之子,你又自称与府督有关系,这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二位要是在我花满楼闹起来,我这店可怎么再开下去你行行好,咱就先躲一躲可好?”
说着便去拉风石野的手,欲拖他往后院走去。
可这时间被风石野有意一拖,却是来不及走了,只听此时楼下一少年怒喝声响起:“把整个花满楼都给我围起来,不准走了一人!”
兰姨一听这声音,更是在房内急得来回踱步,连连叫苦:“坏了坏了…这可如何是好!”
红幼娘也上前抓紧了风石野的衣袖,一时间有些六神无主。
拍了拍幼娘的手安其心,风石野又对兰姨说道:“兰姨且放宽心,此事风某自有担当,绝不会连累了花满楼。”
说着,风石野便径直开门走了出去,只见楼下一细眉小眼的金衣少年正在抬头四处大喊:“谁是风石野?给我滚出来!”
此时已是近夜时分,花满楼已有许多客人来此寻花问柳,被这少年一闹,多有好事之人便开始留意了起来,纷纷开门出来观望。
“这不是县丞王家的公子吗!哟,这是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招惹到他了?”一名汉子调笑道,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你小子还不知道呐,这花满楼最近来了个风流才子,作得一手好诗词,入了花魁红幼娘的眼,已成人家的入幕之宾啦!”
“不会吧?这位花满楼未出阁的花魁不是已被王琪给内定了吗?”
“谁说不是呢!嘿,这回可有好戏看了”
听着四周这嗡嗡不绝的讨论声,风石野微微一笑,踏步而出对着楼下的王琪应声道:“风某在此!”
王琪听见有人应声顿时冷眼望去,只见二楼正有一白衣英俊少年微笑地看着他。
看着风石野这副死到临头还云淡风轻、无视于他的模样,王琪更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