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才反应过来,韩姑娘便是大夫,赶忙让出路来。
韩心悦点点头,上前,查看着琉璃的手臂,瞧着血流股股的手臂,眼睛精光浮现,眼睛扑闪着仿若得到至宝一般。
随后只见她急促的说道:“快,快去拿止血药,我没带”。
随后巧莲向后方奔去,见巧莲离开,韩心悦再次说道“刚刚切了羊肉的刀怕会引起伤口感染,要找把污血挤出来。”
说完,韩心悦拿出一个瓷瓶放于下方,开始向外挤血,血液滴进瓷瓶,韩心悦脸上闪现出一丝得逞的狡猾。而原本,琉璃自己感觉痛疼,额上渗出汗珠,注意力全然不在她身上,太他妈疼了!
至于韩心悦说了什么,根本没有听到!
而当巧莲唤来如松,如松奔跑着过来,正好瞧见韩心悦脸上那狰狞得逞的浅笑,看到用瓷瓶接血的怪异画面。
而如松却呆愣在那并没有上前,巧莲巧莲如松止步不前,着急推了如松一下,焦急说道:“如松统领,快啊,快拿止血药啊!”
说完奔过去扶起琉璃,泪眼婆娑,如果姑娘不拉自己,便不会受伤,而受伤的就是自己了!
如松在巧莲的催促下才动身,上前,手指一点,点住穴位,血被止住。
琉璃此刻却感觉一阵晕眩,血流失太多了吗!
顷刻间,昏了过去。
而此时,韩心悦早已收起瓷瓶,在收起时睇了如松一眼,见如松只是望了自己手里的瓷瓶一眼,并未说什么,松了一口气!
而如松看到已经昏死过去琉璃,顾不得男女大防,正要上前抱起琉璃进卧房,手还没有触碰到衣裳,只感到自己手一震,一股强大的内力把自己挥开。
接着便是一身玄色衣衫的雪念寒已然抱起了琉璃,众人瞧见公子回来,跪倒在地。
而雪念寒瞧见琉璃被血浸湿的衣衫,瞬间刺红了双眼,冷峻的脸如同修罗一般,睇了跪立在地的众人一眼,那冷酷决绝的声音传来:“呆会再来算账”!
说完,一个闪身,消失在众人面前。
韩心悦看着离去的念哥哥,呆愣半天,那一直对自己温润如玉的男人,此刻为了别的女人说如此决绝的话,刺痛着自己的心!不,我才是你的未婚妻,而那只是个破鞋而已!
如松见公子离去,沉下脸转头对着韩心悦,清冷说了句:“韩小姐,好自为之吧!”
说完再次伸手,韩心悦心知对方要的什么,把瓷瓶递过去,而后悲恸回道:“一切都只是为了念哥哥!”
如松听此,叹了口气,孰对孰错,是是非非,有谁能说的清楚?
如松拿起瓷瓶紧随公子的步伐飞奔而去。
雪念寒把已经昏死过去的琉璃放在床榻上,撕开手臂上的衣服,露出整齐的伤口,这伤口自己再熟悉不过,唯有鱼肠短剑才会留下的伤口,削铁如泥的鱼肠短剑已经很早送给了如松!
可这伤口为何又有撕裂的痕迹,二次伤痕!
雪念寒的脸在看到伤口时,更加的乌云密布,大有摧毁这一切的气势!
雪念寒从怀中掏出褐色瓷瓶,洒出褐色粉末于伤口处,只见伤口处的血立即干涸。
然后用水擦拭着手臂上的污血,退掉背后血浸湿了的衣裳,每一个动作都轻柔,生怕弄疼了琉璃。
处理完毕,看着琉璃有些苍白的失了血色的脸,拧着眉,鱼肠短剑可杀人于无形,不该是失如此多的血才对!
雪念寒起身,再次从拿出个白色瓷瓶,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