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后娘和姐姐回家了:“娘,把鸡蛋煮了,明天吃。”
“哎……栓柱啊,你这样,是不会不太好?”
“娘啊,你和我姐吃饱了吗?”
“吃、吃饱了。”
“吃饱是好事吗?”
“是、是好事……”
“那您说我这样是好事吗?”
“……”柳氏她懵逼了。
“娘,您一会烧点热水,给我泡泡脚,我明儿还得去赶集。”
“栓柱,还去县里啊?”
“嗯,娘您是有什么东西要我给您带?”
“不不不!没有,没有。栓柱,你、你一个人在外头可要多小心啊。”
“娘放心吧,我知道了。”
却没想到,水还没热,就有人找来了,竟然是还粮的。且陆陆续续来了七.八家,里边还包括卢满仓的大儿子,他们家的米缸顿时从需要柳氏刮缸底,变成满了七分。
柳氏高兴得笑出了生来,连道:“果然还是好人多啊。”
“娘,他们是怕咱们到他们家吃喝去。”
“……哪能呢?”想起方才在卢满仓家大嚼,柳氏又红了脸。
“那为何早不还,晚不还,现在还?且当初我爹可是没记账的,他们却一个个还得精准,都念叨着什么时候借了多少,您都记不住吧?”
柳氏脸更红了,半晌才磕磕巴巴的道:“栓柱啊,别、别把人想得那么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