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要进宫,觉得这是大好机会,微笑着插进话来,“我与号钟早闻齐王宫的雄伟,不知是否可以……”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冷笑给打断,隰朋斜睨过来眼睛,神色倨傲,“你无官无职,身份可疑,把我齐王宫当做何地?怎么,还想进去一日游不成?”
容樽没能察觉出他话语中夹杂的词汇,只是被怼的有些憋屈。
想他堂堂上神,有哪里去不得了?他齐王宫怎么了,还能比他的蓬莱仙岛更好看的?
高僖虽然也觉得让容樽两人跟去不妥,但仍觉得隰朋说话也太不留情面了一点。更何况昨日他笃定地说过容樽不是几位公子的人,怎么今日就成了身份可疑了?
这人,也太不会当着人家面说话了一点。
高僖有心挽救,笑着对容樽解释道:“先生初来我齐国或许还不知,目前我等君上身体有恙实不便见客,不然已先生之才,老夫一定会代为引荐。”
容樽还在一个人生气,闷闷的没有回话。
今日去不成便不去,等这个讨人厌的武夫走了,他再单独与高僖说说,就不信还没办法了。
他最讨厌这种没文化粗鄙的莽汉了,就算今日隰朋穿了件风格他喜欢的衣服,也还是掩不住那一身的匪气!
容樽自己在心里腹诽完,觉得舒畅了许多,转身带着号钟就准备走。
就在这时,却又听见那人低沉的声音说道:“慢着,你这人是没什么用,那个会弹琴的倒可以带上。君上躺的久了,正好听个小曲儿解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