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夫郎,虽然坚韧地撑起一个家,又对人那么冷淡,但分明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故意升起的保护罩,这心里......分明还是个孩子。
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段怀瑾掏出怀里的银子塞进小夫郎手里,“这是我那天赌赢的银子,虽然被抢走了好多,但还是护下了一锭,我们可以把以前当的田地赎回几亩了。”
看着被塞到手里的银子,乔子瑜惊诧地瞪大了眼睛,他惊讶的不是段怀瑾护下了一锭银子还藏得好好地没让那个送他回来的人偷走,而是这人有了那么多钱居然不去赌了,还交给了自己?!
眼前人眼里的惊诧和狐疑没有逃过段怀瑾的眼睛,心里既无奈又无力,段怀瑾轻轻用手握住乔子瑜的肩膀,郑重而认真地盯着小夫郎黑亮的眼瞳,声音低哑发沉:“子瑜,你能不能试着相信我,我对以前后悔了,是真的想改过了。”
被段怀瑾过于清澈的眼神盯着,好似被直直看到了心里似的,乔子瑜心里对段怀瑾的戒备与厌恶难得地第一次产生了松动,这人的眼神那么认真,语气又这么坚定,还把银子给了他保管,好像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那他是不是也可以试着......相信一次?
“子瑜?”
又被如此亲密叫了一声,从呆怔中回过神的乔子瑜有些羞窘,扭过脸微微点了点头。
见乔子瑜终于点了头,段怀瑾的心情瞬间好了一个度,小夫郎已经开始松动了,追上人的日子还远吗?
两人在诡异的气氛中走到了岔路口,正好赶上一辆牛车,车费一人两文。
车上坐着的几个人看见段怀瑾,眼神依旧那么嫌恶,过了一会还小声嘀嘀咕咕了起来,但是乔子瑜正因为某人的巨大改变而蒙蒙地发愣,段怀瑾则因为乔子瑜的松动而心情倍儿好,两人都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