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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丝路命案(三)
    “……大人?”一直认定他就是奚风的曾培头一个傻了,打着磕巴道,“这不合规矩啊。”

    “哎,人生得意须尽欢。”镇抚使豪爽地拍着他的肩头,同时笑睇着那谢宏文,“再说,相信谢大人也没什么别的意思。是吧,谢大人?”

    谢宏文当然点头:“是是是,咱们公是公、私是私,四位大人不必有什么负担。”

    奚越便姿势恣意地扛着绣春刀走上了前,踱着步子将四个身姿婀娜跪坐余地的美人儿全看了一遍,最后毫不客气地挑定了明显生得更标致的那个,用刀鞘挑起了她的下巴:“我要这个,另外三个诸位自便。”

    话音不及落下,三人就看到那谢宏文陡然放松了神情。

    这他妈之后还怎么办案?

    曾培目瞪口呆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张仪不自在地面色发白。杨川心下知道奚越是女儿身,此时反倒心情更为复杂,摸不透这位师妹到底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酒席散得很快。毕竟美人儿已然送上,若再拖着人家继续喝酒耽误绝好美事,未免没有眼色,更何况官位更高的那位还奉旨不得摘面具,吃不得也喝不得?

    是以两刻工夫后,谢宏文就亲自将四人送出了门,又一路毕恭毕敬地送到了官驿。四人带着波斯美人儿各自进屋,心绪也各不相同。

    张仪是最简单的,他只想好好办差升官,不想惹上受贿之嫌,更不想被指沉溺美色。于是他进门后摸出两块碎银塞过去,就将美人儿又推出了门。

    他用波斯语说:“你自己找地方睡觉去,我们锦衣卫办的是皇差,不兴这套。”

    隔壁,不会波斯语的杨川无措了会儿,也摸出几钱碎银塞给她,却是自己推门出去了。

    美人儿不解地要跟出来,他指指自己,指指外面:“我去外面,找个地方睡。”

    然后又指指她、指指床:“你,睡这儿。”

    再隔壁,曾培倒不介意把美人儿留在屋里。对他来说,锦衣卫这官职本身就亦正亦邪,收下美人儿这种事,他自己碍于规矩不敢点头,但既然上官做主收下,他也并不想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再者,他还有个深藏于心底的秘密,很想验证一番。

    ——锦衣卫中俱是男儿,平日公务繁忙,也没什么工夫寻花问柳,更顾不上谈婚论嫁。这原也没什么,但两年多前奚风大哥命丧海上之后,他就发觉自己总梦见这位大哥。

    日子久了,曾培有那么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龙阳之好!

    是以面对眼前的绝色美人儿,曾培心下压力陡增,颇有如临大敌之感。

    他兀自清了声嗓子,而后走上前去,伸手探至美人儿脖颈,常年练武的粗糙手掌抚过光滑的冰肌,一直摸到颈后。

    这个动作颇具征服意味,曾培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被绣春刀飞鱼服衬得男子气概十足,美人儿当时就红了双颊。

    然后,曾培阖上双眼,深吸了口气,细品着异域妖娆幽香。这种香气如同一只妙龄女子柔弱无骨的纤纤素手抚弄过男子的心弦,刹那间,曾培脑海过却如海市蜃楼突然显形般,迅速闪过了两张脸。

    ——一张,是他缅怀至今的大哥奚风;另一张,竟是他坚信就是奚风大哥遮掩身份卷土重来的那张银面具?!

    “操!”曾培破口大骂。

    看来他不仅确有龙阳之好,而且还很专一。

    他于是悲愤地睁开了眼睛,扬音大喝:“传译官!”

    “哎大人……”传译官从一楼趔趔趄趄地奔到二楼,但想着使节献上的美女在内,不敢贸然推门而入。

    曾培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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