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想法,但这会儿说出来却觉得特别不好意思,有种不敢再和表哥说话的感觉,她下意识的把手抽回来,“没事了,已经不疼,早就好了”。
抽出来之后又有些后悔,她其实挺想让表哥帮她吹吹的,但她又不能把手再送上去,只觉得这一刻做什么都不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陈子清看小媳妇紧张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不自觉的笑出了声,他的小媳妇也知道害羞了呢,他还以为她会这么一直没心没肺下去呢,真是长大了呀。
陈子清这一笑让吴心莲更尴尬了,只恨不得逃离这如火山口一般燥热的环境,却又迈不开步子,就像受虐一样既想要逃离,又心甘情愿的让这无名的烈火把自己烤熟了。
陈子清也不再逗她,现在她这个年纪也只是刚刚意识到男女的不同,会在异性面前不自在罢了,离开窍还早着呢,但能意识到这份不同,就意味她会慢慢转变对他的态度,不再单纯的只是把他当玩伴了,这份转变也是是渐渐疏远,也许是更加靠近,而他,当然不会给他疏远的机会。
陈子清收起荷包,转而从自己脖子上取下一直挂着的玉佩,“既然你送了我礼物,那我也要送你一件礼物才行,这个玉佩是我一直待在身上的,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了”
说着便把玉佩往吴心莲脖子上挂,吴心莲也低头方便他的动作,等挂好了,陈子清白露出一个计谋得逞的笑容,“我娘说了,这个玉佩是要给我将来的媳妇的,你既然拿了我的玉佩,那以后就要给我做媳妇的。”
吴心莲没想到这玉佩还有这一重寓意,只觉得那贴着她胸口的玉佩烫人得很,想要把它摘下来还给表哥,却又舍不得,但要是不还,岂不是承认自己要给表哥当媳妇吗?这,这也太羞人了,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不敢抬头看表哥,只觉得这地再也待不下去了。
两人的贴身丫鬟被迫看了这一场大戏,真是又好笑有激动,福儿在她小姐跑远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还是陈子清的丫头宁儿推了她一把才追上去。
陈子清看小媳妇害羞的逃走了,开心的笑了起来,人已经定下来了,以后就不怕有什么意外了,他真是聪明绝顶,计之深远。
宁儿都快没眼看了,她总觉得表少爷太厉害了些,这才八岁吧,这就知道要讨媳妇了,不知真的她又想到了平安那傻小子,就会偷偷瞧她,也不知道去太太面前提亲,都不如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