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我弟弟是最优秀的,要不然怎么皇上和公主会看上你呢,对了,我还有公务要处理(我要去哭一会儿)”
又说走一个,郑源看向他大嫂,“大嫂,你不知道公主她长得可好看了,我一见她就喜欢上了,能娶到她是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
“喜欢就好,以后和公主好好过日子,你哥又忘了带衣服了,我给他送件披风(夫君,等我一起)”
郑源看着外面烈日当空,大嫂,你认真的?
郑源不明白,为什么他说真话就没人相信呢?还是不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了?看着最后一个郑璇小豆丁,他要不要再试一次,也许小孩子比较好骗,呸,他明明说的都是真的,比真金还真。
结果他还没开口呢,郑璇就一脸同情的看着他,“二哥,你什么都别说了,想哭就哭吧。”
郑源:我去,谁想哭了。
郑源:emmmm?谁想哭了?算了,跟你们说不清楚,反正时间久了,你们就习惯了…吧?
实在不想面对家里千篇一律的哭丧面孔,郑源直接去新府监工了,怎么说他现在也是个侯爷,还是准驸马,自然要有自己的府邸,也不远,就在隔壁呢。
原本清平候府左边是永宁伯府,右边是是安国公府,但圣上赐婚的旨意一下,永宁伯和安国公就进宫面圣了,大义凛然的表示愿意让出自己的府邸,让圣上感动的不行。
最后,爵位较低的永宁伯府被迁走了,旨意一下,永宁伯麻溜的搬走了,第二天内务府就派了工匠对府邸进行改造,等房子装修好了郑源就会在这里举行婚礼。
至于没被选上的安国公,据说他一回来就称病把爵位传给儿子,自己跑到京郊修养去了。
时间不紧不慢的过了两个月,成亲的日子就在眼前。
这天晚上,清平候来到二儿子的房间,对这个即将成家的儿子进行一番最后的交代。
你以为他是来送小黄书的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别忘了郑源要娶的是公主,夫妻间的那档子事会由宫里的嬷嬷亲自……讲解,语言高雅而不失内涵,易懂而不落俗套,十八搬姿势无一遗漏,一定要让婚后的公主过得性福才行。
至于清平候,他是来给郑源送东西的,不过不是小黄书,而是……跌打酒、金疮药、护心镜……
郑源;爹你果真是来送我上“战场”的。
“这些东西你都收好了,尤其是护心镜,拳脚无眼,你要好好保护自己,断只手脚也就罢了,千万把命保住了,对了,还有这个,我费了很大心思弄来的,千金丹,保命的,你一定要贴身收着,如果不行了就把它吃了,等着爹来救你。”
郑源:……爹你是不是对公主有什么误会,她是将军不是杀人狂魔啊摔。
郑候爷还在那里叮嘱呢,“你平时不要往公主面前凑,千万不要惹她生气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要打你你就受着,要是她拿刀的话你记得要跑,晚上睡觉别睡死了,千万不能打呼噜……”
郑源由着他爹在那里絮叨,他已经放弃解释了,反而是他爹拿过来的几个小盒子引起了他的注意,这,貌似是女人用的脂粉盒吧?打开一看,或是粉状或是膏状,红的白的,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凭着几辈子的经验,他敢肯定,这就是女人用的胭脂水粉。
不过他爹拿这些脂粉来干什么?是怕公主在边关待久了,不会化妆吗,可是他身为公公给儿媳妇送胭脂水粉不太合适吧?
郑源脸有些黑,“爹,这些是什么?”他指着那几盒脂粉问到。
“哦,这个啊,这是胭脂,你要不会用赶紧跟丫鬟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