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玥上阁楼寻找梦萱,只看地上掉落的胸衣,脸微红,身子一紧,心里微微触动,先是摇头微笑,后不知想到什么,微微皱眉,心里总还是有些担心。
曼曼进来,看见瑾玥,欠欠身说:“少夫人,您可看见大小姐了吗?”
瑾玥不动神色的转身间,将那抹胸衣藏进袖口说:“萱儿和风宸在一起,是夫人找她吗?”
曼曼微笑,知道梦萱不在樊府就打趣道:“大小姐可风流快活了,苦了我怎么回夫人呢?”
瑾玥走上前,戳曼曼额头:“你这个鬼丫头,什么慌没撒过,在我这卖乖,我可不上你的当。”
曼曼看瑾玥下了阁楼,向四周细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离开阁楼走向梦萱寝室,一如往常一样替梦萱铺床,又找了明天要换的衣裳搭在衣架上,窗边脚踏上放好绣鞋,走到桌边掂掂水壶,确认里面有水。留恋的看看周围,鼻子不自觉的酸了。
面对梦萱的床榻,浅浅的一层纱帐,被风吹的微微飘动,曼曼扶袖口,轻轻沾了沾眼角,去关窗。最后将厚重的纱帐放下,如要离别般不舍得撩着纱帐多看了几眼,眼泪彻底滑了下来,伸手结下腰间日日佩戴的荷包,荷包的针脚歪歪扭扭,上面绣着扭曲弯弯绕绕的花鬘,完全没有章法,甚至有点丑得可爱。
可曼曼却轻轻的摸着,又拽下脖子上戴着的一支曼叶,嫩嫩的绿芽,盘成圈的样子,这也是曼曼进樊府后名字的由来。装进荷包,轻轻放在梦萱枕边。黯然转身离开。
曼曼离开樊府的最后一道门,轻轻关上大门,消失在黑夜。
清晨醒来,梦萱闻见熟悉的味道,母亲亲手做的奶羹,睁眼看周围,躺在自己的寝室,穿着昨夜的纱衣,并没有任何不适,起身也没见到风宸,镜子前,胸前的朱砂痣依旧清晰,只是胸前多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吻痕,梦萱想着昨晚发生的事,不好意思起来。
门外有丫鬟轻声说:“小姐,现在起床吗?”
梦萱回神,盖住胸前肌肤说:“让曼曼进来吧。”
“曼姑娘昨日辞别夫人,说是家中有事,已经去了。”
梦萱皱皱眉,心想曼曼即便临时离开,也不会对她一言不留的,梦萱起身向四周细细看,看见曼曼放在她枕边的荷包,拿起荷包打开后,心中一紧,就要夺步出门。瑾玥进来将梦萱堵了回去,回身关上门笑着说:“这一大早,不洗漱就记着去找风宸?”
梦萱听瑾玥这样说,脸红到耳后,支支吾吾的说:“我们什么也没做。”
瑾玥拿出袖口中的胸衣,抖一抖,躲开梦萱的手:“都被我收来了,还说什么都没做。”
梦萱抢不过,就拉着瑾玥的手撒娇:“嫂子,我的好嫂子,千万别告诉我娘,不然我真解释不清了。”
“好,那你告诉我,你们昨晚去哪儿了,怎么就把你送回来,他就消失了?”
“你看见风宸了?”
“昨晚和睿泽聊得晚了点,看见风宸偷偷抱你回房,天还没亮他就偷摸的跑了?怎么你不知道?”
梦萱摇摇头。
瑾玥转下眼睛,脸也骤然红了起来,试探着问:“你现在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梦萱被问得也红了脸,恼羞得说:“你都和睿泽学坏了,都说我们没什么了,你怎么……”
瑾玥看梦萱恼了,心里宽松了些,拿着胸衣给她:“我昨晚在阁楼捡到的,你说要是你,你怎么想。”
梦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