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宸不屑的看看一太说:“对弈十局你都是输,没兴趣。”
一太听完也不生气,拿着白子专注在棋盘上,思量如何落子,选定位置后说:“都说了,你现在进去也是看戏,不如和我对弈有趣。”
“看戏?”
“来来来,陪我下了这局,我讲给你听。”
看一太笑得那么犯贱,又事关玄冥,风宸多少来了兴趣,坐下落子说:“素灵到了?”
“看看,不亏情场老手,一点即通。也难怪玄冥认识萱那么久,都没有你一夜有用,我特好奇那天你带走萱后,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关你何事?”
“这不光我好奇,世老,玄冥都很好奇,我本想问梦萱,可梦萱没有那时的记忆。看在我相识这么久的份上,你稍微满足下我的好奇心呗。”一太举着白子,两眼放光的看着风宸。
风宸嘴角微仰说:“赢了我,我就告诉你。”
一太泄气的把白子向盒里一扔:“这不是白说吗!”
风宸收起棋盘上一颗黑子说:“让你一子,不如你先说说玄冥,说不定我一高兴,就失手了。”
一太来了兴致,拿起白子盒放在面前说:“这可是你说的。”
“君子一言。”
一太将玄冥醒后对素灵的所作,和他出来接风宸前的事,原原本本的讲给风宸听……
坤昶殿中,素灵如婉转承恩的秀女,娇羞可人,一袭纱衣,青丝被一根红线松松的系在身后。赤脚低头,双手不自觉的交绕着衣袖。
玄冥身上搭着一袭黑色的睡袍,睡袍上用金线绣着夸张的蝶翼。敞开的衣襟漏出雪白的肌肤,赤脚站在屏风后,静静看着素灵。
片刻,玄冥穿过屏风,缓步走向素灵,素灵听见玄冥的脚步声,越发显得局促,心跳也变得越来越快。
玄冥捏着素灵的下巴,抬起她的头说:“你真这么想做我的女人?”
素灵没有说话,却用眼神肯定了回答。
玄冥松开素灵的下巴对她说:“就算我心里的那个人永远不可能是你?”
“在我身上留下一点你的印记,也好过我空等千年。”
素灵的这句话刺伤了玄冥一般,玄冥眉头微促,片刻舒展,打横抱起素灵,跨步向床榻走去。玄冥宽大的衣服如蝶翼一般,盖素灵在身下,冰冷的手指划过素灵的脸,素灵明明滚烫绯红的面颊,玄冥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正如他对素灵的心一样。
玄冥身边莺莺燕燕从没停过,不碰素灵,不单单因为梦萱待素灵亦姐亦友,更重要的原因是素灵本不该与那些莺莺燕燕相提并论。只是素灵太执着,执着到玄冥在看见她心的那一刻,不再怜惜她,不再珍重她。那非花,是玄冥最后的利刃。
玄冥看着素灵的眼睛,依旧清澈见底,最后一次问素灵:“你可以说不,我绝不勉强。”
素灵微微起身,用力环抱住玄冥,生怕玄冥下一刻离开她,哭着说:“我只要你,不要再让我空等,你不知道守着你的每个夜晚有多冷,做没名分的侍妾也好,只此一夜也好,哪怕当我是梦萱的替代,既然许给我了,便成全我好吗。”
“好。”
玄冥没有温度的将素灵从身上剥离开,捏着素灵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一侧,唇印落在素灵的脖子上,一手抓住素灵腰间的衣服,向外扔开。使劲握着素灵心跳的一端,似要将指甲深深的嵌在她的肌肤下。
素灵疼得狠狠咬着嘴唇,却不发一点声响,玄冥吻过素灵心口被指甲嵌出的三滴血痕,贪婪的吮吸着。玄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