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蹙眉,似呓语一般:“玄冥……”
禁渊皇解开她手腕上的血藤,萱无力的滑落在他怀里,抱起萱走向一片灵芝草,放她在上面,脱下身上的衣服,给她盖好。转身在水中打坐。
不知过了多久,萱在梦中惊醒,弹坐起身喊了声:“玄冥!”
看见眼前景象,听见禁渊皇说:“玄冥?我伤了他。”
萱被禁渊皇的声音惊得猛看他,却见他脸上一道小小的伤口,周遭略微焦灼,中间还有鲜红的血向外渗出,完全没有愈合的意思。萱穿上衣服,走近禁渊皇,看他始终闭着眼,就说:“你没有伤到玄冥,但他伤到了你。”
禁渊皇睁开眼睛,起身回手将萱按在岩石上,两根手指撩开萱的衣襟,看着微微泛红的鞭痕说:“伤好了?”
萱扭脸看眼自己肩上的伤痕,不答。
禁渊皇捏着萱下巴,将她脸转向面前说:“既然好了,就应该好好报答我。”
萱打掉禁渊皇的手,摸过他脸上的伤口说:“幽冥暗火的伤只有我能医,不如我们交换一下,我医好你的脸上的伤口,你让我见玄冥。”
“只是见?”
“你又不会放了我,那不如让我见见他也好。”
“他那么在乎你,你做梦都叫是他的名字。冥王的名字可不是谁想叫就能叫的,你们彼此这样在乎,你说我敢让你见他吗?”
萱手心幻出一枚玲珑玉,小巧镂空的一个圆球,里面一颗通红的相思豆,拴着细细红绳,对禁渊皇说:“那让你的人,把它送到玄冥手里。”
禁渊皇拿着红绳,拎起玲珑玉说:“定情物?”
“算是。送还是不送?”
“给我个理由。”
“玄冥若见不到我,势必会再来渊海要人,你和玄冥不相上下,若没师傅,他必倾尽全力与你一较高下,若他伤,你必不会好过。为我,不值得。”
“冥王都能一死相博的人,怎么会不值得!”
“玄冥可以不继承师傅衣钵,也可以不去理会九霄天之责。除了那可有可无的冥王身份,他可以只做自己,不必计较任何后果。值不值得只在他一念之间,而你,不一样。为我,不值得。”
禁渊皇眉头蹙了一下,转而抓玲珑玉在手中,拖着萱的下巴,邪笑说:“我从没说过,我要和冥王单打独斗。你人是我的,东西也是我的。”
萱按在禁渊皇肩上,脚踩岩石向上,翻向禁渊皇身后,转身时被禁渊皇搂住腰捆在怀里,禁渊皇低头说:“我不想放的人,绝对逃不出我手心。”
萱身子前倾,风宸向后退靠在岩石上,萱用手指在岩石边缘轻轻一划,不动声色的动作并没引起禁渊皇太多注意,萱的手指被划破一道小小的伤口,轻轻在禁渊皇脸上的伤口上擦过,伤口周边的灼烧消失了,禁渊皇握着萱摸在他脸上的手说:“记住我的话。”
萱笑了,一笑倾城的脸深深印在风宸心里。萱就此消失在禁渊皇眼前,禁渊皇指边还留下萱已一点血迹,脸上的伤痕完全愈合无痕……
风宸看着梦萱睡得甜蜜,时不时微笑的样子,甜而娇羞,不似那一笑倾城,却温暖着风宸所有的回忆和当下的美好。
晨起的阳光依旧美好,梦萱醒来,看见风宸在她身后的云弥阵中心打坐,气定神闲的样子说明他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脸上些许的疲惫似乎只是因为昨夜无眠。
梦萱挪动身子爬过去,翻身脑袋躺在风宸腿上,看风宸并没有睁眼的意思,伸着食指顺着风宸锁骨正中间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