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都笑起来,门外小厮跑进来躬身行礼说:“老爷,宫中司政已在门外下轿。”
梵老爷起身说:“快请进来。”
大家也跟着起身,司政身后跟着两个副司,四个侍从,六个护卫。站在正厅,梵老爷,南安公,风宸,睿泽都单膝下跪,梵夫人,梦萱,瑾玥欠低身子,其余在场者全都双膝跪地。
司政看南安公和风宸也在场,就说:“既然南安公和将军亦在,我便一同宣读圣旨了。”
梵老爷说:“请。”
副司政端着梦萱的圣旨给司政,司政摇摇头,副司政不解,司政说:“给南安将军只是一道口谕,护国公不介意,我便先说了。”
梵老爷不解,看看南安公,南安公点头,梵老爷对司政说:“请讲。”
司政提提嗓子说:“南安将军护国有功,特封侯爵,赏金万两!”说完对风宸说:“陛下体恤将军辛苦,特命我转告将军,不必另行进宫谢恩。赏金已送去南安府了。”
风宸眉心促起,心里很不安,并没表现太多想法,谢恩。
司政满意的拿过托盘中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护国公府千金梵梦萱,体恤将士,随军出征屡立战功,飒爽英姿不逊男儿。平定靖安亦有大功,特封华阳郡主,赐一品衔,赏珊瑚碧彩镯一对,可自由出入承华宫。明日入宫谢恩。”
梦萱听完不解其意,顿在当下,风宸起身对司政说:“萱儿是我未婚妻,今日身体不适,这道圣旨,我代她接了。”
司政拿着圣旨的手躲过风宸的手说:“将军,这不合适吧。”然后斜眼向身后,风宸心中顿时明白什么意思,转身扶着梦萱小声说:“没事,有我。”
梦萱上前接过圣旨。司政笑着说:“小女儿家没见过这场面,定是吓到了。”
梵老爷上前对司政说:“有劳司政亲自走一趟,堂下备好了茶水,还请司政和各位略坐坐。”
司政笑着说:“事还没了。”斜眼看了身后人一下,副司政意会,带着其余宫中之人下去,由睿泽和梵夫人带去后堂。
司政从令一个副司政手里拿过一个长长的锦盒,对梵老爷说:“这物件儿,老奴也不知道是什么,却是陛下亲手交给老奴的,让老奴务必交到令爱手中。”
大家看着梦萱,梦萱接过锦盒,梵老爷问司政:“陛下可有说些什么。”
司政笑着说:“老奴年龄大了,眼睛耳朵都不好使了,如今陛下爱重,宣旨也遣侍卫跟随。这是我徒弟,老将军问他即可。”然后阵咳,梵老爷连忙扶住司政,司政狠狠用力握住梵老爷的手,梵老爷不动声色,警觉的抬眼扫下司政,会意对下人说:“来,随我带司政下去休息。”
梵老爷走过南安公,眼光略过南安公,南安公笑着对副司政说:“天气炎热,我引副司政一道去尝杯茶水。”
正殿就留下梦萱,风宸,瑾玥三人,梦萱打开锦盒,里面是一个画卷,展开后,上面画着一个素衣女子,赤脚走在白玉蜿蜒的浮桥上,一步一涟漪,足下生花,回眸间,粉黛无华。
画上题诗:“香雾云鬓湿华发,清辉玉足步生花。春波无须玉罗带,秋水含笑花自开。”
风宸看完,从梦萱手里拿过画卷,瞬间成碎片,风宸压着火,转身向外。瑾玥连忙拉住风宸说:“你去哪儿?”
风宸说:“回府。”
瑾玥慌忙拽住风宸,给梦萱使眼色,梦萱拉着风宸的手说:“上面究竟写的什么意思,我尚不明白。但单从画来看,我家早已被监视。你现在怒火冲天的离开,且不说刚才那波人还没走,就说按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