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
玄冥没有停留,在素灵的嘶吼声中离开宫殿。
玄冥转眼到寰音阁,漪泉蝶谷昔日的景色依稀可见。从酒窖中取出沉思长,坐在阁楼顶,看着脚下的漪泉树。一杯酒一相思……
那时玄冥只是玄冥,清澈,干净,内向,不懂女人心的少年,总是一袭清爽缎服,身上没有多余修饰,就连黑色长发也利落的编好,束在脑后,连发冠都不曾带。
萱坐在漪泉树上,手里拿着埙,也不吹,只是倚坐在树杈上摆弄,埙圆圆的肚子下边有条长流苏。风过总能留下悦耳的声响。
玄冥站在树下,昂头看着萱。萱手里的埙滑落,玄冥在树下接住,萱看见玄冥总是很高兴,从树上跳下问他:“你怎么来了?”
玄冥答她:“我父亲让我给你送些草药。”
萱围着玄冥看了一圈,拖着长音说:“哦~师傅让你来送草药。”转到玄冥面前,猛地拿过他手里的埙,不屑一顾的说:“送完了吧,那你可以回去了!”
玄冥楞在当下,不知该说什么,皱皱眉头说了句:“哦。”然后转身就走。
萱看着玄冥的迟疑的背影笑,瞬移到玄冥面前说:“真走了?”
玄冥被萱看得不知如何是好,清澈净蓝的眼眸撇向身后说:“是你让我……”
萱靠近玄冥说:“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那……”在玄冥耳边说:“我让你亲我一下。”
玄冥微微一抖,转眼看向萱的脸,看不出她是否玩笑,心里有些喜,又有些慌。待萱站直,拱手向她作揖后说:“我当向父亲说明后,应由他正式下聘,儿女之事,岂能儿戏。”
萱向前走,玄冥向后退,萱瞪着大眼睛看得玄冥不知所措,其实萱只是想玄冥大胆一点,哪怕只是说出爱她两字也好。
萱将玄冥逼到树上,玄冥无处可退,贴在树上说:“萱,我们这样不和礼数。”
“不和礼数,你为何以送药之名,来看我?还不带随从?”
“我……我……我……”
“你是不是想我了?”
“我就是怕你受伤了,所以来看看。”
萱站直身子说:“只是这样?”
玄冥松了口气,眼睛看向别地,鼻音一个“恩”字。
萱纵身又做回了树杈上,鼻子总有点酸,对这个榆木真是不知该怎么办,心里还是有些失望。而嘴上却说:“我没事了,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玄冥抬头看萱说:“你自己,万事小心。我过几天来看你。”然后真的走了!
萱看他走远,气得把埙狠狠扔下悬崖。
玄冥想到这里,自己都摇摇头,很后悔,如果那时他搂住萱,亲过萱,是不是就不会有之后那么多事发生。如今他也不会孤零零的坐着这面对曾经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