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的咬下来,她狠狠的还回去,很快血腥味便在两个人的空腔里弥散开
心中的欲念大动,顾连城下意识的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啪”一记耳光的脆响打醒了顾连城,也惊呆了岳倾歌。
她没想到自己会对他动手,可他的手伸进肩膀的时候她真是怕极了。她害怕那天的事情在重演,她害怕那样的屈辱和疼痛。
她的嘴角挂着血丝,眼中带着濒临死亡的绝望,即便是抱着枕头也没有一点安全感,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
她所有的反应只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她怕他,怕得要死。
顾连城蹭了蹭嘴角的血迹,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东苑。
“呯”的一声,大门阖上,世界安静了。
岳倾歌的身体一松,整个人瘫倒在床上方才觉得后背已经湿透了。
杜枫从床帏暗处走出来,“跟我走吧,这里太危险了。”
刚才那一幕他看得清清楚楚,若是顾连城再敢越雷池一步,他一定会冲出来杀了他。
倾歌望着纱帐轻轻的摇摇头,“我走不了了。我跟他拜过堂,已经是他的妻子。这辈子我生是他顾家的人,死了也是他顾家的魂儿。”
“他从一开始要娶的人就是宝珠,现在宝珠在这里,你又何必要跟她争?”
“他本来就是我的,是我先认识他的。”岳倾歌不确定顾连城什么时候喜欢上白宝珠,但她确定先认识顾连城的人一定是自己。
因为他答应娶她的时候,没有一丝犹豫。那时候,他的眼里真的只有她一个人。
“枫哥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再试一试好不好?”
七年,她整整喜欢了他七年,所以她不甘心。
可他呢?
他整整喜欢了她十七年,她又知道吗?
转眼进入初冬,倾歌身上的伤好得七七,勉强能下地行走。
这一日,她半趴在湖畔的凉亭里透气,看见不远处几个丫鬟正伺候着白宝珠放纸鸢,边放边朝这边跑过来。
若不是在房间里憋闷得太久,这个时候她更愿意呆在温暖的房间,不会到这冷风里吃苦头。
“我们回去吧!”
“那纸鸢是王爷昨晚给她的,今日就拿出来显摆。”丫鬟扶起倾歌的时候,不甘的抱怨道,“也不看看现在是不是放纸鸢的季节。”
若她不提,倾歌差点忘了,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看到顾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