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完剑后,白梧打开大门,准备打扫一下院子,可谁知门刚一开就看到了一个装满猎物的竹篓。
白梧下意识的四下张望,发现没有那人,不得不说把竹篓拿进门的一瞬间,白梧的内心中竟然还有点小小的失望。
吃过早饭,白梧就准备出门打猎了,既然已经有所决定了,那她就不会害怕面对。
一夜未眠的萧颀早在白梧进林子之前就到了,他先是查看了昨天晚上设的陷阱抓到的猎物,然后利用草药把它们弄的行动缓慢,再把这些已经跑不了几步路的小动物放在了白梧来这里的必经之路上,做完了这一切,萧颀就找了棵树藏了上去。
白梧看着手里的三只白兔和面前的一只野猪,心道:今天这运气也太好了吧,还没动手就大圆满了?
最终,白梧还是放弃了那头野猪,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临走时还状似不经意间看了眼萧颀藏身的那棵树。只是转过身的瞬间,白梧的眼中的决绝也一闪而过。
看着白梧渐行渐远的身影,萧颀被揪起的心才落回了胸腔:还好,阿梧没有发现自己。
不得不说,在喜欢的人面前,有的人确实可以像个傻子,自欺也欺人。
随后的几天,白梧依旧每天都能收到不同的猎物,只是没有再找到萧颀。
夜里,萧颀再次来到林子里布置了陷阱,就在他想要离开时,白梧从旁边的树上一跃而下。
而萧颀表现的仿佛一只卡了脖子的鸡,“阿梧……你怎么……在这?”
白梧抱臂倚在一旁的树上,漫不经心的道,“我为什么在这,将军大人应该心知肚明,我也不和你废话,请你马上离开,否则别怪我亲自动手赶你离开。”
被驱赶的萧颀仿佛是被开启了毒舌的天赋,想也不想就道,“怎么,我在这里打猎不可以吗?我记得我们国家的律法上可没有这么一条啊。”
只是说完,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萧颀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让你嘴贱!
白梧听着萧颀的反驳也不生气,反而饶有兴趣的道,“怎么,被我抓住了还不承认?那么,我该说你是本性如此还是说你是伶牙俐齿呢?”说着白梧一把拔出了一直抓在手中的剑,道,“不过,要是你打不过我,恐怕就没有选择的权利,哦不,是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
萧颀看着白梧手中的剑,那是一把普通到极致的剑,没有含光的色泽,没有承影的肃杀,甚至连宵练的寒意都没有,只是就是这把普通的剑此刻却被白梧用来斩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