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当年不是因为那次的变故,兴许,现在本尊已找回了‘天道’的场子喽!”
“希望,这次不会再出什么变故。” 炼灵塔的第十层之下,血池上方的影像,终于在萧羽进到牧老设置的结界后,失去了萧羽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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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面帛锦,晚辈以为是学院之物,不知该交由何人,就此请牧老代为处理。”萧羽将昨夜经历细细描述一遍,又把早上从怀中发现的帛锦交给了牧老。
“噢?”
“小子是说,那人是在小子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这面帛锦塞于了小子怀里的?”
“怪哉!”
“当真怪哉!”牧老听闻箫羽的诉说,不由惊奇,把起箫羽递过的帛锦,查探起来:“以小子修炼的身法,就是老朽,单纯只以速度而想取胜的话,也是颇具些难度的。”
“关键是,那贼既有神通盗得帛锦,何故又要在盗得了帛锦后将其弃置呢?”
牧老之言,萧羽也正是困惑于此。
不过,除了这一种可能,萧羽再无想到卷轴的其它来历,只能静静地等待牧老查探的结果。
……
“难怪!”
“这般,既是没了不通的之说矣。”粗略浏览帛锦上的记载,牧老摊开帛锦于桌上,就是抚眉,露出笑颜。
这,通了就?
萧羽闹不清牧老言中所指,忙是请教道:“晚辈愚钝!还望前辈明言!”
“明言?”
“无需明言!”
“不日,就会见分晓的。”说着,牧老拂袖掩过石桌上的帛锦,继而还交推递与萧羽的面前道:“老朽方才粗览,发现这面帛锦内记载的修法颇具玄妙。”
“既然,它是同小子有缘,还是该由小子来保管吧。”
“这……”
“恐是不妥吧?”萧羽双眼炽热地望着牧老手中的卷轴,却是言不由衷,婉拒道。
“嗯嘿!”
“世俗那般套路,就别到老朽这边摆弄了吧?”
“小子的几个心思,老朽岂还不知?”
“如老朽所料不错,小子能把卷轴交出来,怕也是权衡许久,才定下决心的吧?”牧老态若素然,抚长眉,言语中多了几许戏谑之意,直直点破萧羽的小心思,道:“再说,除非系关镇妖塔,老朽是不会插手学院之事的。”
“这个……”
“那晚辈就却之不恭了!”如此,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