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们二人不待见自己,梁慕斯仍然没有丝毫的怨言,毕恭毕敬的道:“伯父伯母再见。”
看着二人的身影都消失在电梯后,梁慕斯暗自叹息了一声。
他站在水淼语的房门前,看着门把手,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推门而入。
等梁慕斯走进去的时候,病房内的电视仍然在循环播放着新闻,新闻上所说的依旧是梁氏集团的事情。
这次水淼语再盯着电视看,她拄着拐杖,此刻正站在向下看去,目光愈发的深远。
楼下是一条街道,医院前的街道总是人来人往,那些行走的人就像是蚂蚁似得,至于车辆就是移动的甲壳虫。
只是水淼语盯着下面,目光无神,思绪早已经随着那些过往的车辆,蹁跹离去。
那双眼眸不再清澈明亮,眉眼间是浓郁的忧愁,挥散不去,看上去心事沉沉。
就是这样站在那里,不知是在思索着怎样的心思,以至于梁慕斯走到她身边的时候,水淼语都没有反应过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水淼语只觉得自己的左腿有些麻木和疼痛,而是拄着拐杖有些累了。
她将思绪给收了回来,刚要转身,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边站了个人,下意识的向后退去。
然而重心不问,差点就摔在了地上。
好在梁慕斯看在眼中,及时出手,一把将她给拉住了。
“你没事吧?”梁慕斯紧张的询问着。
水淼语在梁慕斯的搀扶下,坐在病床上,虚惊一场:“没事。”
她定了下神,看向了梁慕斯问:“只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以为梁慕斯这段时间是不会过来,一声不吭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当真是吓到了。
“过来看看。”梁慕斯简单的回答着,,然后小心翼翼帮助水淼语将打着石膏的腿放在病床的架子上,“最近怎么样?”
对于梁慕斯的回答,水淼语平淡的说道:“还好,就是腿伤恢复慢。”
主要是水淼语的腿上伤到的伤太厉害,这次必须要多休养一些时间才行。
“恩。”梁慕斯沉闷了一声,习惯的走到床头柜前将水淼语的水杯拿了起来,走到旁边给她到了一杯热水。
水淼语看着梁慕斯习以为常照顾自己的身影,眼神中的惆怅愈发的复杂。
“慕斯,你来多久了?”水淼语想起来,问了一下。
听闻这句,梁慕斯身形一僵,面色显得有凝重。
“没有多久,十分钟而已,好奇你站在那里看什么。”梁慕斯笑着说。
好在他倒水的时候,身形正好背对着水淼语,这才让人看不出端倪。
只是在说的时候,梁慕斯的眼眸又暗淡了几分。
从水淼语的话中不难听出,自己方才在门口等待的事情,水长天夫妇压根就没有在她的面前提及过。
若是自己自己来了一个小时,先是在外面等了半小时,随后又在她的身边陪了半小时。
水淼语知晓了,心里肯定要过意不去。
果真,水淼语在听闻梁慕斯说了此话后,稍稍松了口气。
只是她的脸上,始终都没有浮现起一丝笑意,哪怕是稍微的喜悦都看不到。
本来梁慕斯百里抽空过来探望自己,应当是一件让她高兴的事情。可是现在水淼语却提不起一点精神,她的心情愈发的沉重,仿佛有一块大石头紧紧的压着,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之所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