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没心没肺地哈哈笑开了,一直走狗屎运的猫薄荷边笑边说:“决定了,以后不叫你挖煤哒,就亲切称呼小棉袜为倒霉蛋吧。”
恭喜陵·小奶猫·挖煤哒·小棉袄·小棉袜·游,获得新爱称“倒霉蛋”。
绝壁不是水字数!
黎庐将“倒霉蛋”揣在心窝窝口,蹦蹦跳跳往山的更深处跑去。
嘴里哼着《小白杨》,曲不着调便罢了,还肆无忌惮地改着歌词——
“一只呀倒霉蛋,好比挖煤汉,脸儿团、腿儿短,就像小肉圆;
“鸳鸯眼眼的颜色不一样啰喂,闪瞎钛合那个金狗眼。
“来来来,来来来;
“倒霉蛋啊倒霉蛋,饿了要吃饭~“
陵·小奶猫·挖煤哒·小棉袄·小棉袜·倒霉蛋·游:“……”
门主大人“游响停云”的歌声传遍山冈,惊得他要抓给小棉袄作餐点的,山鼠竹鼠鼢鼠松鼠啊所有的鼠,都吓得跑光光了!
找了小半个时辰,只鼠无收。
黎庐立感门主的颜面无存,鼓了鼓腮帮子,倏地举起小奶猫与之对视,理直气壮地指责:“肯定是倒霉蛋你将老鼠给吓跑了。”
倒霉蛋没吭声,谁让他在这个状态下说不了话呢?
欺负的就是他不会说话嘿呀嘿呀!
口头上将吓跑老鼠的小奶猫严肃批评了一通,门主大人自觉没堕了门主的威风,心里不由得宽慰了许多。
便是放缓语气,打一棒子再给颗枣,他道:“老鼠不好吃,本座去捉只大♂鸟给小棉袄你做叫花鸭!”
说着,他远远就看到前方树丛,起飞着好几只不知名的鸟类。
黎庐见了顿时一喜,脚步往前两步,忽是想到什么:“捉鸟时带着猫猫不方便。”
他双手抱着将小奶猫放到地上:“你就在这等着本座,本座去去就回,这儿可是野炊的好地方。”
此处地势相对平坦,往前几步就是溪流,挺方便打灶做饭的。
“咪~”
绝大多数情况下沉默得跟个哑巴猫似的小棉袄,突然发出了这一声微弱的叫声。
短短相处,黎庐跟小奶猫不知不觉有了两分默契,疑惑问:“咋啦倒霉蛋?”
倒霉蛋缓缓挪移着毛球的身形,露出黑乎乎的小短腿。
黎庐这下看清楚了。
山地间常见碎石块啊沟啊洞的。
小奶猫的一只脚卡在了碎石块间的一个小到让人忽视的洞里。
门主大人默然了,遂是小心清理掉石块啊石子的,微微运转着真气,将卡着猫腿的土洞给弄开了。
重新将小奶猫抱到胸口。
这一回他没再幸灾乐祸哈哈笑了,心情是无限的惆怅与怜悯。
明明是个高人,偏偏一脸霉像!
难怪沦落到如今这地步,这般“运气”……啧啧。
居然没缺胳膊少腿还活得好好的,简直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倒霉……啊呸,小棉袜啊!”
门主大人语重心长地开口:“‘倒霉’两个字不能挂口上,越说越倒霉。本座决定了!”
“啪”的一声,他打了个响指:“还是给你换个吉利些的名字,不如……嗯,”沉吟了一下下,便是双目一亮,“就叫福满多怎么样?”
话说回来,“福满多”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啊,在哪里听过?
黎庐一时回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也不要紧,关键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