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只能点化路边野草的灵智,约莫下一大境地时候,才能促使化形。”
韶旭随口:“快了。”
钧裕霍然流目韶旭,不知韶旭是否看出了什么,抑或就只存单纯推测?
便笑应:“的确。”
甩了甩手臂,活络了下筋骨,他又张开手掌,五指并发,各指尖分别燃起似焰的明光,为金色、青色、蓝色、红色与黄色,有如代表了金木水火土这五行。
艳丽摇曳,随钧裕意向而透澎湃威能,招引得雷霆轰隆,似车马嘶鸣,浓厚灵云滚滚喧嚣莅临,覆藏顶屋,流瀑雾于木梁!
“好高深的道行!”
敖小龙惊叫。
它酒醒了——被这样磅礴的力量活活吓醒的。
“大惊小怪。”胖头龟则嘟囔。
它也醒了。
对当前场景好似不以为然,似乎是知道钧裕些许底细,然其眸底仍存在一分惊色,同样有被惊吓到。
青衫客则镇定,“叫设得密不透风,当真明智,不然……”
——不然登门挑战的人还要翻倍。
钧裕含笑未答,引雨纷攘落。
那些雨极其有灵性,居然绕开了韶旭,纵然雨幕再浩大,却未曾沾染与乱溅起一点珠花湿其面容,叫淋成落汤鸡!
“相当入微的操纵。”青衫客说。
他自认,即使他来,即使有至人状态傍身,依旧绝难办到。
除非……进入那个难以形容的理智状态。
那个状态当真太可怕,进入的短短时间内,推算万法,居然还原了一半的朱鸟苏生涅槃法,只差日后水到渠成的悟会。
钧裕谦虚,“还是你有意遗留的经验厉害,我受之感悟,还隐约摸索出一套难以形容的手段,要我传给你么?”
这时。
缠绕少旭魂魄的囚地索发声了:“不愧是真如,也不愧是接近半步为圣的人,他居然根据这点就琢磨出了至人手段的存在。”
也难怪它如此感叹。
它长存韶旭躯体,常常近身接触至人手段的运使,应比钧裕感悟得还要深,可仍旧未能还原出。
韶旭则未理会囚地索的长篇感慨。
他朝钧裕道:“不必。我有。你留着。”
一套礼貌三连,钧裕还未说,敖小龙就叫嚷:“我、我、我,我要!”
砰砰砰!
一套温柔三拳,韶旭又正色问钧裕:“有没有能让人闭嘴的法?不要误会,我喜欢安静,讨厌喧哗,而正因此方讨厌吵闹个不停的打架。”
钧裕笑道:“这种哑巴邪术也不是没有,但效果都不大,不过我提议,你大可运使最为管用的物理手段。”
“物理手段?”韶旭眸光闪烁。
钧裕说;“譬如,模拟传说中的囚地索,神想出那么一截,届时缠锁上嘴巴,不就张不了口了么?”
韶旭承认,是他太依赖道法了,这么高效果断的手段他竟没有想到,当真……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