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病床前,周围围着数十个穿着军装的人,军装上都一个黑虎的脑袋,那是雄兵连战士专有军装的标志。
“繁星,我看到你了,你等等我!!”躺在病床上的人伸出了手,露出了最近几个月都没有露出过的笑容,嘴角微微一咧,重重的眼皮终于盖上,最后一口长而韵味的气息被吐出,身体的温度也慢慢的降了下去。
手臂重重砸在了病床上,没有一点的弹力,如同蜡像的手臂一样,只是直勾勾的砸下,对人世间没有一点点留念的砸下,对自己最亲爱的人没有一点点责任感的砸下。
知了在放肆不羁的狂叫着,像是在对着该死的大热天宣战一般,阳光直穿过树叶的空隙照在淤泥上,风拍打树叶,空隙摇晃起来,直射的光也摇晃起来,就如同是酒吧里的灯光一样绚烂,只不过这个光束还带着一点的温暖。
一朵高高的花,花瓣上挂不住这颗重重的露水,直愣愣的砸在了有些黝黑的脸庞上,滴了一滴又一滴,好像是因为这大型的体积压倒了边上的小草,这朵花在宣泄着不满似得。
“咳咳咳!”
咳嗽出来的口水上还带着一些血液。
嗓子干到冒烟,就好像有十几个人在他的喉咙里生火一般,不停的往炉灶里塞着木材。
潺潺的水声渐入耳边。如同兔子半灵敏的跳起了身子,与身体做着比较毫无笨重可言。
果然,没走几步路就看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毫无顾虑的直接把头塞进了小溪里,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伸进水里三十几秒之后,静的都能听到鱼在水里拍尾巴的声音。
记忆如同破碎的镜片被一片一片的粘合起来。脑海里闪过一丝的画面,记忆又完完整整的重新呈现在他的脑海之中。那也是他最想忘记的事情。
“这该死的战争,为什么当初他们要找上我,我为什么就要身怀绝技,我不想拥有这些,我只想好好的和我的父母每天开开心心的过上好日子,那才是我想的,该死的莫甘娜”带着歇斯底里的咆哮道,可是再怎么抱怨有什么用,如今应经是这个样子了。
“罢了!竟然,我身负重任,那我必定顶起这片天!”
葛小伦此时的心里,默默的许下了一个誓言,他决定从此不再留念与儿女情长,就是因为儿女情长他已经失去了太多了,他不想任何人因为他的原因而死去了,他害怕失去。
洁白的云无常的变化着。
“为什么我的心脏最近总会无缘无故的刺痛,虽说短暂,却疼的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