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此时已不剩多少力气,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又抓起一杆枪道:“你们难道不是更阴吗?有本事,你就再来!”韩连只觉自己下身瘫软无比,哪里还有气力再上,眼看其他士兵都只是愣愣的看着,更无一人上前。韩连不禁暗骂:“果然是窝囊的将军带出来窝囊的兵,要是我们西凉的士兵,早就一起上前把他给分尸了!”
就在这时,张绣的其他士兵已从后寨攻入,已有无数骑兵飞马赶来直奔典韦的后背。典韦心知今日已是逃不出去,把心一横,直起身子抓住那半截长枪就要朝着最先过来那名骑兵刺去。那骑兵一挺长枪,也直奔典韦的心窝。两人眼看就要相交,陈到的白毦金枪骤然飞至,从这骑兵后背贯入,直透前胸。那骑兵的身子在行进的道路上一听,被典韦一枪又刺中胸口,立刻跌下马去。
韩连一看陈到飞马赶来,心道:“决不能让他发现我。”一手捂着下阴位置,一手撑着地板挣扎的爬起,连滚带爬的爬出辕门。那些辕门外的士兵一看,全都偷笑起来。
陈到一看典韦浑身是血,颤颤悠悠的站在一堆尸体之中,心知不妙,解下捆在马背上的双戟高声道:“师兄,挺住!”从后寨攻入的百名士兵一看,立刻一起朝着陈到乱枪刺来。
泰乌云感到了周围一阵血腥之气,突然向前冲撞,不等那些长枪刺向陈到,便以其强势撞翻好几名步兵。陈到双手各执一戟,向两边同时横扫,那些士兵的长枪根本抵御不住,不是被画戟扫断,就是被刮伤甚至刺死,全都向后倒下。
典韦一看陈到飞马前来,心中也燃起了生的希望,口中发起一声怒吼,抓住地上剩下的枪杆对着辕门外那些醒悟过来的士兵们猛力一甩,顿时将第一排士兵全都刺倒在地。陈到双手一抛,将双戟朝着典韦丢去,喊道:“师兄接住!”典韦一脚踢在旁边的战马,将骑兵逼退,又挥肘砸在一人的肩膀上,便轻轻巧巧的接住了双戟。
那些辕门前士兵们见他拿到了双戟,顿时更加忌惮,从后门杀进来的士兵却没什么忌惮,当即骑兵动手来围典韦,步兵则来拦住陈到。
陈到一边抓住缰绳要控住马头,便有无数杆长枪四散朝着他身上刺来。他立刻调转马头,泰乌云马头连转,将靠近了的步兵尽数撞倒。同时一招“石破天惊”向右侧打出,震开这一边的长枪。另一边的长枪同时刺来,陈到身子向后一仰,上身几乎躺在了马背上,等数杆长枪要收回之时,他双臂一合,将长枪尽数锁住,再发力一甩,将那些士兵连带长枪一起拉倒。
那些士兵就是不信邪,各处士兵又伸出更多的长枪来刺陈到,同时还来刺泰乌云。泰乌云左冲右撞,却还是被刺出了数道伤口。陈到的双腿也尽是伤痕,但他上身也被无数杆铁枪卡住,那些士兵们同时用力,企图将陈到拉下马来。
陈到死死拉住缰绳,这才没被立刻拉下去,同时另一面又伸出数杆长枪直刺进他左腿以及小腹和腰,若不是他穿着的铠甲厚实,已然受了和典韦一样重的创伤。
泰乌云又被那些士兵的武器划伤了不少地方,已是窝了一肚子的火,见陈到在马上不住地怒吼咆哮,自己也突然嘶鸣一声,骤然发力朝前猛烈一撞,两条前蹄高高抬起,直接将两名步兵踏倒在地。那两名士兵如何坚持得住它这般挤压,立时喷血而死。陈到自己却是连连叫苦,泰乌云仰的太高,他自己稳不住身子,再加上那些士兵一起用力,瞬间便将他扫下马来。陈到刚要站起身体,又有无数杆铁枪四散横在他身前,他掌力一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