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康刚刚赶到乔锐形和陈杰的住处便大声嚷嚷道:“老陈啊老陈,我打听到华佗的消息了,我们······我们这就去找他。走!我带你去!”
“哦?”乔锐形有些不敢置信道:“这是真的?他在哪?”穆康瞪了他一眼,便胡诌道:“长安长安!那里的大官病了,现在正被华佗医治呢。我们······”
“穆兄,你就不要信口开河了吧。”陈杰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谎言,道:“看你这着急的样子。全天下能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你如此急切?恐怕是战败了,大难将至吧?”
“这······”穆康一愣,他自以为自己的借口和演技都是天衣无缝,不知为何会这么快便被看出,不禁语塞。陈杰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禁笑道:“穆兄,你对我的关心我心领了。但是你就别再劝我走了。有些大难是早晚都会来的,逃避不能解决问题,唯有面对。”
“面对?面对能解决问题吗?面对吕布就不会残害无辜百姓?老陈啊,你得搞清楚啊,你这样留下带人反抗,不过是把你自己的尸体往上堆而已啊。这样的牺牲有意义吗?还不如好好活着,去救更多的人,再去和华佗好好切磋切磋呢。”
陈杰却不住地摇头,道:“穆兄,每个人的价值与追求都是不一样的。你们都是战士,可进可退,而我是医者,医者可以医天下的病,这不难。但是天下的宿命,如何能医,这才是我要追求的。你们走吧,我必须和这里的百姓们共同进退······”
“行了,决定权不在你。”乔锐形忽然在他脑后一敲,“嘣”的将他敲晕过去。穆康一怔道:“老乔,你······你这是······”乔锐形看着他一副懵的样子,苦笑道:“怎么?难道就你不想看着他傻子一般的死掉?还不快帮忙?把他弄走啊。”穆康这才反应过来,帮他一起抬起陈杰。
两人刚刚架着他出门,外面便是一片慌乱的景象。楚昭到底还是坚持不住心里的煎熬,叹息道:“罢了,若是叔至哥哥来选择,他一定会选择百姓们。若是死,那我便陪他一起死吧。”便告知了一众百姓,慌乱的百姓们便争先恐后的打开西门和南门逃命。沛城的一大半顿时乱成一锅粥。
穆康和乔锐形只好费力的拨开人群,费力的往城门处移动。在城门边缘他们发现了无数身披铠甲的白毦兵也在费力的出城,却没有陈到等人的身影。乔锐形有些奇怪道:“这些不是叔至的手下军队吗?他们要逃跑?”穆康却乐呵道:“好啊,跑啊跑啊,至少人不会就这么死了。要杀吕布,现在还不是时候,想不到叔至还挺识时务的。”
“咦?”乔锐形有些不解道:“不抵抗看着吕布行凶?老穆,这不是你的风格啊?叔至似乎也不是这样的人,你真的觉得这样做是对的吗?”穆康道:“没办法了,现在死太不值得了。要是想将来证明自己的价值,就必须先保全自己。咋们先别管这么多了,把老陈弄出去再说。”
乔锐形忽然变脸道:“我不放心!老陈交给你了,我去看看情况。”说着将陈杰推到穆康背上,飞身施展“瀚海步”跃上旁边的房顶朝着城东跑去。穆康在后面直骂道:“老乔你个混蛋!人是你打晕的,反而丢给我啊?给我回来!”旁边的百姓们只顾着逃命,哪有人理睬他,险些将他撞倒在地。穆康担心伤着陈杰,只好抖擞精神往城外挤去。
眼看着陈到已经有些妥协,将身后一千多白毦兵尽数派出城去,陈离这才松了口气道:“叔至啊叔至,你还是听话,这样做就对了。也不枉我的一番苦心啊。”
陈到等人依旧留在原地,陈到指着刘备府邸道:“叔父,那甘夫人糜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