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皋坐在卧室里的电脑桌前,也侧耳凝神,听着裘骏常着什么歌。
我从远方赶来恰巧你们也在,
痴迷留恋人间我为她而狂野,
我是耀眼的瞬间,
是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
我为你来,
我不顾一切,
我将熄灭永不再回来,
我在这里啊,
惊鸿般短暂,
你像夏花一样绚烂
王皋惊讶地问:“嘿嘿,什么情况?这明明是夜晚,怎么像有太阳照耀呢?”
裘骏没搭理他,兴高采烈进了厨房,将保温瓶洗干净放好。
王皋不死心,像跟屁虫般跟到了厨房门口,做着古灵精怪的重表情说:“有敌情,恐怕是敌人阴谋得逞了,正暗自高兴呢。”
“错!人民的智慧是战无不胜的。”裘骏郑重地更正道。
“这么说黄鼠狼得手了?”王皋说。
“你会不会用点正能量的词?是事情有了良好的转机。”裘骏欢快的心情,没介意他那种诽谤攻击。
“我猜猜,肯定是你赚了别人点小便宜,拉了美人香手?”王皋问。
“哪算什么?”裘骏不屑。
王皋做惊讶态问:“表白了?”
“小儿科”
“那怎样了,莫非还能在病床上”王皋疑惑。
“低俗,下流,你是想不出来什么伟大的壮举了。”裘骏说。
王皋摆出一副颓废状,“我可什么都没说呀。”
“我吻她了”裘骏得意的说。
“啊!爱情的力量真伟大,你拯救了一个忧郁的灵魂,你能将那个颓废的灵魂,瞬间化为太阳的光亮,爱情啊,你太有魅力了,你能将枯萎的灵魂,变得生机勃勃”王皋发自内心的赞叹。
“有那么夸张吗?”
“有,你自己看不见”王皋说。
裘骏干完活就对王皋说:“你不是说想科软做个差价吗?来我们研究一下对策。”说着他进卧室打开电脑,拿出科软股票的曲线,对着曲线跟王皋一起研究:“在这个位置出局,你打算在哪个价位进?”
王皋说:“我认为它会调整到半年线。”
“你凭什么认为呢?为什么不是调到20天均线的位置呢?”裘骏说。
“嗯,我也说不出理由,是感觉吧。”王皋若有所思地说。
“我也判断调到半年线的可能性大,理由是从底部上来,获利盘巨大,需要空间可时间去消化,如果只花三两天的调整,是洗不干净盘子,这对庄家拉抬是非常不利的,所以,一个经验老道的操盘手,必须具备耐心,讲究技巧,懂得股民心理,才能在跟广大的对手斗智斗勇的战役中,取得胜利。”
“洗不干净获利筹码会有什么结果?”王皋问。
“会使得你在继续上拉过程中浪费子弹,但股价却上不去,造成你大大地损失资金,等于让你流很多血,如果一个人失血过多,那结果就是死亡,也就是说庄家因失血过多而死亡,死亡的意思就是他没资金,没能力继续上拉股价,由庄家变成了散户。”裘骏说。
“这么严重。”王皋说。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