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还击了。
“你冲我发什么火,又不是我弄得你亏钱的,本来是想安慰你,好心全当驴肝肺”亚琼气得脸蛋涨得通红。
王皋先是一愣,抬眼看看对方的眼睛闪闪地透着火焰的光芒,原先白净的脸庞仿佛有股热气升腾,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可转念一想,不能软下来,一软,以后就总得扮演软的角色,永远让她给骑住了。
“我难过,吃饭不香,你吃饱没?吃饱咱们散伙,各回各家。”王皋冷硬硬低说。
亚琼见势不妙,怕僵持下去对谁都没好处,就装着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把话题转向别处。
“裘骏好像一点没难受”亚琼说。
“他肯定不难受,追到心上人了。”王皋说。
“吴焱吗?”亚琼问。
“是的。”
“怪不得这两天见他都神清气爽的。”亚琼恍然大悟地说。
亚琼见王皋心情差,也就草草吃完散伙。
王皋回到家,想上网查看有什么消息,电脑屏幕上,不满了一条条文章,却找不见他想要看的,也没看见什么新鲜文章,下网抱头大睡。
可是,那可恶的念头,如海潮撞击暗礁,发出啪啪的刺耳声音,纷扰着他神经系统,呼吸像被巨浪击中鼻腔,感觉到窒息惶恐。明天股市会如何走乱七八糟的念头在脑海翻腾,他失眠了。
他想:万一股市就这样一泻千里,我就英勇就义了,人间为什么绚烂的东西总像烟花,在绽放的瞬间,熄灭了自己,莫非我的一切梦想,就在昨天灭亡?万一股市就这么跌下去,我岂不只是一夜富豪?之后又恢复原位。
他痛苦地想着,祈祷厄运不要降临到自己头上。
他又忽然埋怨裘骏怎么还不会来,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无,真是有了情人,忘了朋友。
辗转了很久,王皋听见开门的响声,一咕噜就从床上爬起来,冲到客厅,冲着裘骏愤愤说了句:“怎么疯到那么晚才回,有什么喜庆要那么开心,深夜不归呢。”
“怎么了,吃火药了,我回家晚碍你啥事?”裘骏反驳。
“股市暴跌你怎么像是配合着庆祝似的。”王皋说。
裘骏一听他这么一说,就明白他还在为股市的事不开心呢,就说:“睡去吧,说不定明天来个报复性反弹,你最好趁早一棒打到半年线,不然很可能丧失机会,出来的资金全踏空。
“可是我真的什么精神都没有,跟失恋一样痛苦。”王皋说,“真的,见到亚琼连一点激情都没有了,不想拥抱,不想接吻,我们还吵架了。”
“股市是挺折磨人的,你要学会减压,放下不去在意盈亏,你要是这么焦虑,以后有可能yang痿了。”裘骏说。
“天哪!这么给力?你说怎么可能不在意盈亏呢,谁都是冲着赚钱来的。”王皋说。
“奥体不是有句口号说,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吗?所有人都是冲着拿第一来的,可是我们必须喊出一种精神,这种精神是用来在我们失败的时候,拉我们站起来的力量,在股市上也一样,成败乃兵家常事,关键是,我们一定要坚信,失败是成功之母,不要被失败击垮,所以笑看云起云落是一种大将气概,是让我们在失败中还能站立起来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