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梓彤脱口而出,“沉迷师姐美貌,无法自拔。”
素非烟淡淡地说:“还是和以前一样,油腔滑调,没个正经。”
秋梓彤叫起屈来,“我是真心话,怎么叫做油腔滑调呢?师姐你污蔑我了!”
素非烟道:“好。师姐给你陪个不是。”她说着微微对秋梓彤施了一礼,秋梓彤急忙箭步上前扶住她,好笑地问:“师姐,怎么我说什么,你都顺着我?”
素非烟反问她,“你今年三岁,我若是与你抬杠,不给人笑话了去?”
一句话堵得秋梓彤哑口无言,她心道:“哎,我真是爱死师姐这伶牙俐齿的模样了!”
素非烟不与她计较,转身往内院去,说道:“走吧,去歇一会。”
待得吃过晚膳,管家白三急急匆匆地奔进内院,拍了拍房门,高声叫道:“秋姑娘,素姑娘,你们在吗?”
吱呀——
秋梓彤打开门,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白三道:“犯人招供了!城主叫你们赶紧过去!”
秋梓彤道:“这么快就审出来了?我瞧那人像个硬骨头,还以为得等上几天,没想到还是嘴硬不过棍棒。”
两人随着白三来到大堂,望见一个血淋淋的东西趴在地上。秋梓彤走近一看,才晓得这是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彪形大汉。
白倾倾掀起杯盖,吹了吹气,举止优雅地饮一口茶,神色淡然地说:“这是姜鱼城派来的刺客。他们的城主得了一种怪病,只能靠吃小孩儿的心脏续命……”
说至这时,她的肩膀因为气愤而微微颤抖,“他担心城中的孩子陆续消失会引起百姓恐慌,因此让人乔装打扮潜入临江城,拐带我们的孩子……”
白倾倾再也无法克制情绪,将手中的茶杯朝大汉兜头砸去,声色俱厉地喝道:“混账东西!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出手,良心被狗吃了吗?!”
那大汉被酷刑折磨得血肉模糊,又淋了一身滚烫的茶,顿时起了几个血泡。他的牙齿被打碎,舌头也已被拔除,口不能言,哇哇乱叫。
白倾倾恶狠狠地道:“堵上他的嘴!”
一名守卫立刻上前,将布团塞进那人口中。
白倾倾继续道:“城中孩童频频走丢,祭司占卜出幕后主谋……”
素非烟突然出声问:“为何姜鱼城的城主能知道祭司的占卜结果?”
白倾倾道:“我们和姜鱼城是联盟,彼此互通往来,关系一向融洽。祭祀占卜的时候,姜鱼城的使者便在临江城做客。想是走漏了风声,被他知晓。”
秋梓彤道:“你把去姜鱼城的地图给我。”
白倾倾示意白三将羊皮卷奉上,道:“从此地到姜鱼城来回约三日。”
秋梓彤接过地图,丢入乾坤大挪移中,转身往外走,高声说道:“七日内,我给你提来那狗城主的人头。废话不说了,告辞!”
事不宜迟,两人即刻动身。她们一直往北边走,过了约莫三个时辰,自风中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婴孩的啼哭。
秋梓彤立刻抬头,问:“师姐,你听到声音了吗?”
素非烟点点头,但见秋梓彤眉宇一肃,叫道:“左边!”
素非烟微微蹙了眉,说:“不对,是右边。”
她们竖起耳朵,凝神细听,这哭声却是从东西两边一同传来,有弱有强,有男有女之分。
秋梓彤道:“师姐,你我分道追。若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