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萝藤?简直难以想象!
这东西是粗一分就增一分价,真有手臂粗细,那这趟进山简直赚大发了!
梁峰也激动得语无伦次了,回身冲着小溪那头指指点点:“我带着小陶去洗脸,他看到一株植物长得可爱,问我是不是什么药草。我就带了一眼,不过是株普通的金酥花,叶子厚些水灵些,没什么稀奇的……结果,嘿,你们猜怎么着?从我的角度,看到那边还有一截绿色带着红点的东西,像条蛇似的……我本来还不敢相信——哪有那么大的血萝藤啊——凑过去一看,呵,好家伙!还就是呀!”
他一边说,一边兴奋地领着三人往那边走,激动过头,两条腿拧成了麻花。
其他三人本还有些将信将疑,近前一看,都乐疯了:“老天!竟然是真的!快快快,小心点挖,一定别破了相!”
两个主要劳力不消说,飞快地取出了工具,小心地上去一点点挖了。妈呀,这么粗的血萝藤,手都忍不住要发抖了。
陶泽安笑眯眯地缀在后头,看他们从头到尾也没有怀疑,不由松了口气。他折腾了半天,还把萝卜从空间里揪出来施了点法遮掩,效果还是不错的。
四人没一个看出来这是一株临时种上的血萝藤。
这天,惊喜接二连三。
挖出血萝藤后,梁二叔又在不远处找到了一大丛地生苔,梁峰也找到了一片长得格外茁壮的木蒺藜。
梁老爷子疑惑地围着这片小山谷转了又转,简直要怀疑自己的多年经验了:这明明不像会生那么多草药的地方啊!
但转念一想,世事无常,有些时候就是这么不讲道理。大概是有经验的药农都觉得这儿不会长草药,多年来都绕过了这里,反倒让它们茁壮地长了不知多少年,才有了这么罕见的情形。
梁大爷拈着胡须,呵呵地笑开了。打脸又怎样?这脸打得好哇!
几人采了血萝藤,挖了一半地生苔,又采了一整麻袋的大个木蒺藜,一个个喜气洋洋,数日的疲惫一扫而空。
离开时,另一个壮劳力又在另一边山谷的断崖上发现了一种颇稀罕的草药,滴水珠。茎干似一颗一颗半透明的珠子串成一般,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漂亮极了。
但梁老只看了一眼,立刻摇头:“下不去,十之八九得摔了,有经验的药农都会避开那一片,今天的收获够多了,走吧。”
另二人估摸了一下,也的确没把握,点点头,相信了梁大爷的判断。
而陶泽安看了看那深深的谷底,心中一动。
那是一道更深些的谷地,两侧陡峭,底下平坦,有草有木,因为人很不好下去,显然成了动物们的天堂。不知名的鸟儿在底下唱歌,还有小动物的身影时隐时现。
若是把空间的大白狼放到这底下,它大概没法窜上来伤人了吧?
又过了半日,他对空间的控制力已经强了不少,试了试大石头后,觉得搬起大狼也没什么问题了。
此时想法一起,就慢慢地缀在最后头。在前头四人转过山壁时,陶泽安一下子把心念全集中在了大白狼的身上。
眼前猛地一花,一只巨大无比的银狼出现在了面前,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点点金光。
在它还没完全脱出空间时,陶泽安努力顶着阵阵眩晕,说了句:“下去。”
大白狼被彻底从空间拽了出来,落到了谷中,不知是不是陶泽安中途力竭,并没有直落下去,而是不上不下地搁浅在了滴水珠旁的一个小平台上,正好被一只狼完全占满了。
陶泽安的心怦怦跳:好险!
“小陶,你干嘛呢?”梁峰发现他掉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