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子灌完,付修脸不红,气不喘,连个嗝都没打,又从箱子里拎出来一瓶。
旁边一片起哄吹口哨的声音,自发的替他鼓掌。
“厉害!付爷威武霸气!”
“靠!谁刚才要跟付爷喝的?快出来跪着!”
“宁决不是要上白的吗?走一个呀!”
“白的?”付修随手扔了酒瓶子,伸长胳膊拿起正中央倒了一小半的五粮液。
周围安静了一会,看他跟喝白开水似得灌完了大半瓶五粮液,把瓶子往门口一砸。
“服务员,上两瓶茅台。”付修抬眼往四周瞟了一圈,问,“高兴吗?”
“高兴!”异口同声。
男生之间,没有一顿酒喝不熟的。之前怕付修的也纷纷围过来,兴致勃勃的要灌醉他。
付修拧开瓶盖,蔑视地看着他们,“求饶的时候,记得叫爷爷。”
第二节下课铃响起,司小喃从书包里拿出保温杯和褐色药瓶,喝完激素药锭后给付修使了个眼色。
付修见她桌上的保温杯的杯盖没拧紧,若有所思的多看了两眼,跟着司小喃往外走。
路过宁决跟前,他顺手拿走宁决桌上刚接满热水、准备给隔壁校花献殷勤的暖水杯揣兜里。
“付爷,你干啥啊?”宁决傻眼的问。
“你给我桌上那个杯子灌点水。”付修回。
宁决更傻眼了,付爷啥时候上学开始带水杯了?
还是米白色小松鼠款?
这节课间休息的时间长,完全够用来解决私人恩怨。后操场的围墙还跟她在的时候一样,司小喃翻着有点吃力。
果然是体虚了,但愿等下别输的太惨。
付修揣着暖水瓶,站在司小喃正下方看着她。直到确定人翻过去了,付修才伸长胳膊搭在围墙边沿,腿一蹬灵巧的越过围墙稳稳站在看台上。
司小喃拍拍手,墙沿的雪花让她双手冷冰冰的。她把手伸进校服口袋里,顺着看台的楼梯下到升旗台旁边,拐进死角里转过来。
付修跟在她身后,还是满脸散漫。
“这次是我提出来的,解决的方法你来选。”司小喃脚一踏上这块地,之前叱咤风云的状态又回来了。
按照江湖规矩,解决私人恩怨的方式无非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