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事情的始末连忙开会,说白月是我们的革命同志,不能因为她犯了错就不原谅她。……最后还不许在有人提起这件事,要给醒过来的白月同志春天般的温暖。
醒过来的白月本以为大家会对她指指点点,谁想到这么客气,询问一下知道大家都被批评了,因为拿流言蜚语伤害了她,这下好了,事情解决了。她还想着以后大家说的再难听也不寻死了,溺水的感觉太可怕了。
大家宠着,领导惯着,白月的小性子也越来越大,她杨媛媛就该倒霉吗!呵,她才不会像农场的人忍着她,惹了她,大家一起不好过。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杨媛媛揉了揉酸了的胳膊,不禁在心里抱怨,这工作量比她来到扎西屯干的都多,活动活动手脚。看着桌子上的绳子,还有破布,幸灾乐祸的笑了。
逃走根本不可能,这个年代,没有票和证明,寸步难行。万一她真走了,y省的杨家一家子估计都得遭殃,虽然灵魂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可这具身体是啊!不能尽孝就算了,不能在坑人家了。
不知道这人啥时候会放了她,要是高考前把她给甩了,名声毁了也就毁了,反正人都走了,谁还能记住她。要是不放,依那人的性格,根本不可能让她离开他去上学的,她该怎么办?
越想越绝望,不想了!反正明天去县里,当面问清楚好,省的她再担惊受怕!
黑布隆冬的房间里,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
“桂花,你别哭了,这些钱是我这些年赞的,还剩点,你拿去给孩子看病吧!我马上就要结婚了,你以后别来找我了,找个好人家就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