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去世,云落心下一痛,拉过她纤细白皙的手,望着对方温润的眼眸认真道:“婶儿,我不能让你受委屈。何况有的人不是咱们不加理会,他便不攀咬你,有的人就是疯狗,我们要揍他,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不能一味的中庸之道,他们只会得寸占尺,千万不能惯着他们。”
俞乐吟脸色的笑意渐渐褪去,神情间满是心疼,能让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出说这些话,到底在云家经历了什么,才让她这么懂事,过早的明白这些不该她这个年龄明白的道理。
想到这些,俞乐吟心疼地抱住面前的云落,拍拍她的后背柔声道:“你这孩子啊。”
云落一愣,嘴角带着暖暖的笑,俞婶的怀抱和母亲一样温柔温暖,她伸手抱住对方没有一丝赘肉的纤腰,仿佛不经意地问:“婶儿,我们要随军走了,你怎么办?要是你能去少白哥哥服兵役的地方定居就好了,我们也经常能见面。”
“傻孩子,婶儿也不舍得你们,以后记得给婶儿写信就成。”
云落抬起头,离开了俞乐吟温暖的怀抱,笑嘻嘻道:“要是您一起去多好,我都不用给你写信,直接去看你就行,婶儿如果能离开这里,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去么?到时候你至少能一个月见少白哥哥一次呢。”
“你这孩子又在瞎想,哪那么容易离开这里,去了部队不给分房住哪?这些都是问题,但凡可以婶儿自然想去,可生活就是这样,让人身不由已,你只能去习惯它。”俞乐吟拍拍云落的手背,语重心长地说道。
云落不再多说,只要确定俞婶的心意就好,她把鱼拿出来道:“婶儿,一会儿去我家吃鱼汤火锅呗,暖暖身子。”
说完出门清理院中的积雪,对面的张菊英见到她,用眼刀子剐了她好几眼才进屋,云落权当看不到,专注的铲雪不看四周一眼。
等到她直起腰,用手杵着铲子气喘吁吁之时,一墙之隔的满凤一脸少女怀春的模样,正从外面回来,见到云落她扭头一哼进了屋,屋里立刻传出张远花的叫骂声。
云落露出一个玩味儿的笑,心道:张远花你给我等着,让火烧烧你这长舌妇,你好好体会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