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很稳,视线所及之处没有人。
他又把门拉开一点,探出半个头,结果和另一个伸过来的脑袋撞了个正着。
审神者蹲在地上,捂着脑壳,眼泪都要疼出来,却不敢发出声音。
“主公!”撞到的人正是压切长谷部,这一幕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了“您有没有事?主啊,冲撞了您真是罪该万死!主啊我的主……”
审神者一把捂住他的嘴,不由分说将他拖进了屋里,拉上了门。
长谷部被审神者这么一拉拽,有些懵逼。
“长谷部!”审神者换上了严肃的口吻,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主公,我在!”长谷部虽然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听审神者的吩咐总归没错。
“你是不是我的刀?”审神者问他。
“当然了主公!”长谷部正襟危坐,不懂审神者为什么突然质疑起了他的忠诚。
他最爱的主公,把名字都告诉了他,他简直无以为报。
虽然审神者现在换了一副模样,但是对于灵魂结契的长谷部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主公就是主公。
天大地大,主命最大。
想到这,他也严肃了起来:
“长谷部誓死效忠您——您需要长谷部做些什么,斩杀家臣还是……”
停!
审神者打了个手势,扶额叹息。
“我问你,”他凑近长谷部“外面现在什么情况?”
明白审神者所指为何,长谷部如实地开始禀报:
“长谷部知道您担心他们现在的想法,所以一直在暗中观察。”
干的漂亮,审神者赞许地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他们昨天晚上一直交流到很晚,早上又很早去大厅开了会。”
“开会?他们让你参加了吗?”毕竟长谷部目前对他们来说还是个平白无故出现的外人,昨夜慌乱之下也来不及解释。
“没,但我认为这是和主公密切相关的大事,所以,强行参加了。”
审神者呆呆地看着面不改色的男人:
“没想到你这么棒。”
长谷部谦虚地接受了主公的赞美,愉快地飘起樱吹雪。
“他们开会,总结了过去在本丸和您之间发生的事情,商讨了今后要如何和您相处——主公,虽然他们的态度足够诚恳,但长谷部对于他们曾经的所作所为,还是感到愤怒。”
“所以……他们要怎么对我?”审神者也很忐忑。
“主公,”长谷部犹豫了一下,似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他跪直了身体“我听到他们说过去对您做的事情,说到……实在没有忍住拔了刀。”
“啥玩意?”审神者跳了起来“你砍人了?”
“不,主公,”长谷部拉住他那简直要窜上天的审神者“只砍了桌子,以示警告。”
“哦,桌子啊……你砍了桌子?!”刚要坐下去的审神者又跳了起来。
“我,”长谷部没有料到审神者这么大反应“您之前让我砍门来着,所以我以为这些东西……”
审神者觉得自己的表情一定相当精彩,他最终还是一副笑脸坐下来,拉过长谷部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语重心长地开口:
“嘿西啊,我知道你的前主都不差钱,但审神者我呢,其实很穷,本丸也很穷,我现世的家也很穷——和我妹比起来我简直是充话费送的。政府它又抠门得很,工资也就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