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始了奇怪的眼神交流:
——“你哥又咋了?”
——“我也不知道。”
——“那我怎么办?”
——“你看着办。”
“我们是刀剑,渴望着战斗,也渴望着被使用。”髭切也不知道是不是清醒着,又好像只是在自言自语。
膝丸似乎也下定了决心,尽管不够熟悉,他也想尝试着信任审神者——源氏的骄傲不允许他们永远在这里避世。
他抬起头:
“既然如此,也请您接受我作为您的刀剑。”
审神者看了看二人,郑重地点了点:
“必不负所托。”
时间已是正午,审神者终于把不动行光盼了回来。
上一秒还是懒癌躺的审神者,在看到那个噔噔噔跑过来的身影,蹭地一下上前:
“你这孩子,可算回来了。”
他拉着不动转了一圈,又把他的口袋翻了个底朝天,就差把对方直接扒光,一旁的长谷部觉得有点不忍直视。
“吃的呢?!”审神者悲痛地质问他。
“没、没……”不动跑得太急,还在喘着气。
“爸爸对你很失望。”审神者摸回了他的门板继续靠着。
“主公!”不动行光一把拉住他,“我在去厨房的路上经过手入室,看到那里围了一大群人!”
审神者闻言站直了身子。
“粟田口的短刀们说,一期一振快碎刀了!”
审神者跑到手入室门口时,那里正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主公!”“大将!”
粟田口们正焦急地围在一起,看到审神者后纷纷投来求助的目光。
但是他们犹豫了一下,又有些许局促。
鲶尾见状,先开了口:
“主公,您的身体还好吗?”
“我?我好得很啊。”审神者忍不住向手入室里张望,“一期一振又怎么了?”
“主人,求您救救一期尼吧!”五虎退带着哭腔跑过来。
“够了,退,”乱藤四郎一反常态,站在离审神者很远的地方,“我们已经没有那个资格,一期哥也没有。”
“主公,”平野看了看兄弟们,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我们想求您……”
“都别说了,”审神者看着他们,“我在你们心中就是那样的人吗?”
“不,主公,我们……”短刀们低下头,他们自然相信审神者的为人,相信审神者宁可自己死也要护着他们,正是这样,他们才更加无颜面对。
手入室里血腥味浓重,一期一振浑身是血,躺在那里不省人事,药研藤四郎正眉头紧锁,帮他手入。
除他以外,坐在一旁的太刀鹤丸和小狐丸、打刀和泉守兼定和大俱利伽罗也受了轻伤,本体正由式神在帮忙修复。
“你一上午跑哪去了?”鹤丸看到他进来,微微的诧异后是不悦的发问。
“看望某个失忆老人——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们去了哪里?”在审神者冷淡的注视下,对方沉默了。
审神者不再和他就这个问题争论,他走到一期一振身边,见他即使昏迷也不安稳,依然在呓语着什么。
“大将?”药研看到他,有些意外。
“我能做什么?”审神者开门见山,强压下心里的焦急,眼前的一期一振让他有一种下一秒就会失去他的错觉。
“是,大将,”药研难得在此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