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音趁乌恩不注意时偷看了她几眼,感觉很熟悉,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撞上乌恩的视线后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道:
“那个,我们成婚的事,能不能延后些?”柳惜音有些羞涩道。
“哦?这是为何?”乌恩玩味的看着她。
“我现在生了这样的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
其实不恢复也挺好的,乌恩暗暗的想。
“没事,我不会嫌弃的。”露出大大的笑脸。
柳惜音红着脸说:
“可是,可是我对你还没什么印象。”
舍不得再欺负她,乌恩放她一马。
“好吧,那等你我熟悉了再说。”
柳惜音松了一口气,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他的未婚妻,又怎么会被卖作舞女?便问乌恩。
乌恩摸摸鼻子,这该如何解释?
“其实我与你订婚后已有数年未见,你写信说要来找我,哪知路过的地方正好发生了水患,我派人找你找了好久也没找到......”
真真假假的胡说了一通,柳惜音倒也没怀疑她。
“那你是如何知道我在那群舞女里面的?”
“碰巧路过那里,没想到找了半天没找到,你却就在眼皮子底下。”乌恩觉得自己说假话的能力急需提高。
“那你知道我姓甚名谁,家在哪里,父母是谁吗?”柳惜音期待的问:
乌恩已经后悔了,早知道换个理由试探她,现在她得编多少故事啊!心里已经泪流满面。面上还是要淡定的回答。
姓名,不能说是叫柳惜音,万一西夏有宋的间谍怎么办,岂不是把叶昭引过来了。
叫叶柳儿?呸!想得美,决不能便宜了那个姓叶的!
仙霓裳?太艳俗,正经姑娘怎么会叫这种名字。
“我以前都叫你柳儿。”一本正经说瞎话。
“柳儿......”柳惜音细细体味了一下,好像是有点熟悉感。
“你的父母因为战乱很早就去世了,额...然后你就借住在表姐家,后来你家表姐嫁人后你就不便再住,于是打算来找我。”
乌恩边说边琢磨,应该没什么太大的漏洞吧?
听到自己是一名父母双亡的孤儿,柳惜音的情绪一下子低落起来。
看到柳惜音难过,乌恩脑神经发疼,不说父母早逝吧,惜音肯定会要想去找父母,说了吧,又害她难过。
揽着柳惜音的肩膀温柔的说:
“别难过,以后我会陪着你的,不会让你孤独一人。”
虽然话很窝心,但是被人突然揽在怀里,实在有些....有些不好意思,即使订婚了,男女之间这样做是不是也有点......记不起该如何形容这种行为,柳惜音又把头埋的低低的。
看见惜音的耳朵尖都红了,乌恩有些无奈的放开手,这以前也不见有这么容易害羞的啊。
“那、那我以前是怎么称呼你的。”兴许知道名字了会回想起一些东西也不一定。
又是个难题,叫阿青?不行。
“我叫乌恩。”说着乌恩沾了点茶水在桌上写上笔画。
柳惜音听了,感觉却很陌生。
这一上午,就在柳惜音的十万个为什么中过去了。
茶杯倒满,一口喝干。
乌恩讲了一早上,口水都讲干了。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正想吩咐下人做点中原风味的食物来,就听见外面的侍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