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被迫当了渣女。
可是她能怎么办啊?她也很绝望啊!
她说得真是大实话,她没办法跟不喜欢的人一起生活。
当她喜欢一个人时,他做什么都是对的,就连缺点都那么可爱;可当她对一个人没感觉时,他做什么都是错的,即使这人为她倾尽所有,她也能不为所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易华年也是很任性的。
知道陆思琛不会轻易放弃,张雨欣也实在没精力跟他纠缠,就花了一千五百元委托了个年轻的律师全权代理。又没有财产纠葛,简单的离婚案小律师足够了。
一周时间到,DNA鉴定结果出来,张果果与金志明亲权概率在99.9999%或者以上。
也就是说,张果果就是金家大小姐金依蓓。
当金家人又哭又笑欢聚一团的时候,张雨欣已经带着张母坐上回西屏的汽车。
回到西屏收拾好行李,母女两没有多呆,又直接去了上海。
张雨欣告诉张母自己怀孕的事,张母伤心不已,但是她就是个溺爱女儿的普通母亲,毫无原则地向着自己闺女,发生这种事第一反应也是保护自己孩子不受到伤害。
而留在西屏也确实不是好主意。因为西屏毕竟是个人口不多的小地方,居民生活单调,思想守旧,突然出现一个没有老公的年轻孕妇,必定引起众人围观。张母可舍不得女儿遭受这些风言风语。张雨欣也不愿意孩子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长大。
上海就好多了,那里外来人口众多,每个人都在为生存奔波忙碌,谁有功夫关心一个陌生人有没有老公?并且,去了上海还能躲开陆思琛的纠缠和金缕阁的绣掌之争。
要知道现在的张雨欣就是个身娇体弱的孕妇,需要静养,没功夫操心其他人。
目的地是上海近郊的一个小区。
张雨欣之前已经在网上找好房子,一百二十平三室两厅的格局,她租了其中一间,大概有二十来平。一千五一个月,押一付三。
这四千五一出,张雨欣的存款就基本归零。张母也没什么积蓄,对未来的生活很是忧心忡忡。
看来赚钱的事迫在眉睫。
房东介绍,另外两个房间,其中一间住了个年轻男人,还有一间空着。
选择合租也是无奈之举。上海这高消费的地方,即使是郊区,单独租一套小区房也不是她们母女两现在能负担得起的。城中村地角倒是有好些单间或一室一厅的出租屋,可是她们老弱妇孺,哪里敢去人龙混杂、安全性堪忧的地方?
简单收拾了一下,张母赶紧去做晚饭,张雨欣感觉身体有些不适,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休息,这时防盗门开了,一个高大瘦削的男人走进来。男人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张雨欣愣了愣,方才想起房东说的来了新住户。
张雨欣也在观察这位邻居,身高一米八五以上,身着简单宽松的黑衣黑裤,头发可能长时间没有修剪和打理,不仅凌乱还遮住了眼睛,脸色消瘦惨白,满脸胡子巴扎的,看起来像个已跋涉千里的落拓不羁的旅人,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突然间多了个大男人,张母和张雨欣都有点不自在,幸好他直接回房间了。
“这人怪吓人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张母心有余悸地说。
张雨欣随口安慰了她几句,就坚持不住回房休息去了,然后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恢复过来。
原主就是典型的小姐身子丫鬟命,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啊。整天算计这算计那的,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