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瑞国公袭击他的事。瑞国公酒醒,更不会说。明逸这就头回听说,惊奇的圆了眼睛。
“瑞国公?”这可能吗。
宇文天翻眼:“不信你去问瑞国公。”
明逸拍拍额头,他相信了。他知道泥人也有土性子,以瑞国公对长安公主的情意,他倒是干得出来。
他的岳父得了意:“所以我不亏心,面对你这女婿也不亏心。云家孩子是在我膝前长大,”
明逸没好气一分。
“他和无忧一起玩耍好些年。”
明逸没好气达到两分。
“我是为了你这女婿好,指点他,让他早早的离京,你眼不见心不烦。我了解你,你会把他打发去外省。他的父亲在哪里就官,你就往哪里安插。父子团聚,他更不会有回京的心。咱们看不到都不烦。”宇文天面对明逸还挺得意,自以为有无数的人情可以讨。
明逸皮笑肉不笑:“岳父,”
“说吧,不用太感激。”宇文天满面春风等着。
明逸咬咬牙:“他在您膝下长大?给过多少疼爱。”
宇文天皱眉头,这怎么是个小气鬼儿,想到一个好理由:“别学你舅舅荣王。”
女婿继续讨要:“从我和无忧定亲,您没有给过我一点儿。从今天开始还吧,十年八年的只够还利息,余下的岁月还本金。要还得彻底,别一不小心又欠上利息……。”
“今天日头从西边出来的?还是你让两个乱密报的气的神智不清。”宇文天用手在明逸眼前晃来晃去:“这是几个巴掌?”
“大杖走,小杖受。打巴掌就走,给疼爱就受。”明逸怎可能没话,没有扳回的话回,轻轻松松又回到讨要上面。
“来人,”
进来一个人。
“换好茶来,我和宇文太师长谈,要茶提神。暂时的,也不见人。”明逸吩咐他。
泡好茶,那人真的出去,对外面候见的官员说声:“二位殿下暂不见人。”
房里,一对翁婿锱铢必较的开始算账。
“岳父对云浩然一年笑几回,一共笑了几年,报个详细的数目出来。一丝一丝还给我。欠一丝还一海。”
宇文天嘲笑:“还你一海的茶水,一海为饮,当你是牛。”
见明逸拖张纸,提笔往上写着。
又嘲笑他:“你还能记不住?”
“这与记不住无关,是记下来,咱们算完了,岳父签个名字,就是给我的欠条。”明逸写的很认真。
边写边念:“某年某月,凶我。某年某月,撵我。某年某月……。”
“这是咱们刚见面的那一年,我不知道你心里是不是坚定,当然凶你撵你再凶你。”宇文天反驳。
明逸抬眸望向他:“您见到女婿不认得,空辜负聪明,这个要罚百倍。”
“小子,按你这样算,这辈子我还得清吗?”宇文天深表怀疑。
明逸很大度的模样:“下辈子接着还。”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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