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更多的教诲。”
织田信长将他扶起,轻轻拍了拍他肩膀,“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总有你出人头地的一天。”
“立花宗茂一生愿追随信长大人。”
织田信长点点头。
他忽然转过身,面对无生,冷漠的脸颊现出了尊敬之色,“你是不是已听到我们说的话。”
无生点头。
“你有什么想说的?”织田信长笑着又凝视阿国,“你也可以说说,说不定会将他心里的话说出来。”
阿国笑着点头,心里却在发冷,她说不出哪里可怕。
“女人的嘴说出来的话,有时比男人说出的话比较实在、有效,比如房子、黄金、地位,甚至也可以提出多找几个姐妹在身边,在这里,我都有,也比别的地方多的多。”
这人收买人心的手法,居然这么直接、简单,却也极为老练、纯熟而有效,特别是他面对想收买的人时,脸颊上那种尊敬之色,极为真誓而诚恳。
无生不语,岩石般脸颊上没有一丝变化,既未泛起一丝惊讶,也没有一丝愤怒。
阿国苦笑。
织田信长笑了笑,“欲成大事,少了枪神这般高手,岂非是一种遗憾?”
无生不语。
阿国笑而不语,这种法子打动无生,实在无法行得通。
织田信长仿佛也看到这一点,他笑着凝视阿国,“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阿国摇头。
“那你笑什么?”
“我笑你用这法子来打动无生,实在行不通。”
织田信长看了看地面,又笑了笑,“愿闻高论?”
阿国笑着看了看无生,她很怕无生会生气。
无生并没有生气,他一生中没有生过气,也懒得去生气。
织田信长笑了笑,“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
“你说说看。”
“我就算用整个富士山来收买无生,也买不到。”
阿国微笑点头。
“所以我只有想别的法子。”
“什么法子?”
“我收买不到他,就尽量不要让别的大名收买了,然后来杀我们。”织田信长浅浅喝了口酒,又接着说,“这法子是不是很好?”
“这法子真的很不错。”阿国笑了笑,“那你打算用什么法子令别的大名不敢收买?”
织田信长没有回答这问题,而是转过身面对立花宗茂,“你是不是想到什么法子?”
立花宗茂躬身行礼,“是。”
织田信长笑了笑,“说说你的妙计?让他们刮目相看。”
“好。”立花宗茂缓缓起身,又接着说,“我们可以邀请出云阿国在这里好好做客,令枪神见到别的大名,就不好意思投靠了。”
阿国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知道无生要走?”
立花宗茂点头,“是的,他此行的地方是北信浓,去看越后之龙与甲斐之虎相斗。”
“你还看出了什么?”
“这两人一旦斗起来,就无法阻止住。”立花宗茂看了看无生,又接着说,“就算是枪神,也无法阻止。”
“为什么?”
“一龙一虎相斗已多年,干戈并不是那么容易化作玉帛。”
“那枪神过去,岂非无法阻止?”
“是的,非但无法阻止,也许只能好好救一救失败的人性命。”
阿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