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法子有很多种,最简单、最直接的,也许才是最有效的。
这一击无疑很正确,却并不是最正确的。
他的棍子箭一般刺出,然后就到了一个人的掌中。
无生紧紧握住棍子,石像般一动不动。
长棍咬牙,额角冷汗如雨般滑落,他只觉得有股力道传过来,压得躯体下沉,他也渐渐下沉,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忽然已碎裂,他的脚竟慢慢陷入里面。
他忽然大叫,“和尚,出手,就现在。”
和尚抡起禅杖,忽然用力的砸向无生,他们的距离并不远,出手也很快,实在没有打不着的理由。
可是却有了。
禅杖刚挥出,就被长棍死死挡住,压住,压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和尚的脸颊比长棍好不了哪去,一双眼睛充满了惊讶、不信、佩服,“服了,认输了。”
无生点头。
棍子微微上抬,禅杖缩回,和尚面如死灰,冷冷的看了一眼,也走向墙角,斜倚墙面。
和尚仿佛也不愿过问这件事了。
无生的手依然握住棍子,长棍的脚下沉更加厉害,渐渐连膝盖也陷了下去。
他冷冷的盯着无生,冷冷的说着,“你的力道为何这么大?”
无生盯着那双渐渐下沉的双腿,“你是不是受不了了?”
长棍不语,咬牙,脸颊上汗水更多。
“你现在怎么样?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想不想舒服点?”
长棍努力挤出一句话,“我只奇怪一点。”
“你奇怪什么?说说看?”
“我只奇怪你怀里抱着女人,为什么还那么有力?你为什么没有一丝疲倦?”
“我为什么要疲倦?”无生忽然更用力了。
长棍的脸颊渐渐扭曲、变形,大声惨叫着,“认输了,投降了,快放手,认输了,投降了,快放手,。”
阿国忽然从睡梦中惊醒,吃惊的看着这人。
“他们怎么了?”
无生用力压了两下,才松开手。
他松开手的时候,长棍忽然软软倒下,抱着棍子在地上不停打滚,不停喘息着。
无生将阿国抱到火堆畔,又将烤好的野兔递给阿国。
阿国吃惊的笑了笑,“你烤的?”
“不是我烤的。”无生指了指那三个人,缓缓的说着,“是他们烤的。”
这三人的样子,仿佛并不是很开心,一个比一个难过,躺在地上的人不但难过,也极为痛苦。
“他们好像很不开心?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是的,他们每一个都受到刺激了。”无生叹息,又接着说,“他们都想杀了我们,所以被我刺激到了。”
阿国苦笑,“你是怎么刺激到他的?”
无生指了指瞎子,“那个是瞎子,扶桑三煞之一,用的兵器是飞刀,人称要命小刀。”
阿国痴痴的笑着,“他的飞刀好像没有要了你的命?”
“他的飞刀也许只能要要老鼠、蟑螂的命。”无生这时指了指木柱上。
一把飞刀将老鼠死死定在木柱上。
无生的手一抓,一把飞刀忽然到了他手里,刀尖忽然插着一只蟑螂。
阿国笑了笑,她的目光落到边上和尚身上,“那另一个呢?”
“那个是扶桑三煞之一,和尚,用的兵器是金刚禅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