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元焕正要借酒消愁呢,便很给面子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韩姨娘见了,自是喜不自胜,也端着丫鬟帮着斟满的杯子喝了进去。
喝完,又殷勤的帮他布菜,“来,爷尝尝这羊肉,是我家哥哥家新杀的羊,早起送过来的,爷要是喜欢吃,我就叫他们再送进来些”
段元焕尝了一口,评价,“尚可。”
“多谢爷夸奖,爷爱吃这羊肉,就是这羊的造化了”
韩姨娘一边说着,一边又来劝酒,不多时,两人就喝下了好几杯。
几杯下肚后,韩姨娘的脸渐渐红了,两颊间多了一抹彩霞的颜,她抚着自己圆润的脸颊,娇笑说,“好热啊,不如脱了吃。”
段元焕是胭脂队伍中的常客,听她这么说,自然明白她的心思,笑道,“确实热了,不如我也脱了吧。”
两人除去外衣,只穿着亵衣亵裤,又坐在那里喝起来。
一壶酒下肚后,两人都有些微醺了,韩姨娘佯称太热,扯开亵衣的衣襟,露出里面绣着鸳鸯的红肚兜来,肚兜不大,刚能遮住两只乃子和肚脐,洁白的颈子和一小段肚皮还漏在外面呢。
段元焕因喝了酒,本就浑身燥热,想出出这酒气,见她这幅样子,自然明白了她的心思。
因笑道,“竟然热,何不一发都除了去,也好让爷好好看看你。”
韩姨娘含羞带臊的娇嗔道,“爷就会取笑人家”
段元焕呵呵笑道,“你“恰好”遇到爷,把爷引到你的院儿里,又用羊肉的味儿掩住了迷情香的味道,还穿了这么一身衣裳勾引爷,又频频劝酒,还脱了衣裳,不就是为了让爷日你一下吗?既如此,何不脱了衣裳让爷好好看看你,说不定你今儿就能得偿所愿呢”
韩姨娘被段元焕窥破了诡计,一时间有点儿害怕了,她看着夫主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是生气了还是在跟她**嬉戏。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段元焕一脚将炕桌踢翻在地,随手扯过她,将她压在了身底下,大手伸进她的亵裤里,开始抚摸她的身子。
韩姨娘心中一阵狂喜,刚才的忐忑不安也随之而去,她本就是个喜欢床第之事的女子,自从花媚儿来了之后,爷就一次都没再进她院子,她干渴了几个月,差点儿渴死
有好几次,她想借着请安的机会把爷勾到她的院子来,只是那个花媚儿着实可恶,只管自己吃独食,连点渣都不留给她们吃,察觉出她的意图后,不仅把爷管得死死的,不让进她的院子,还派人狠狠的收拾了她一顿,害得她差点儿被发卖出去。
现在好了,那个贱人被毁容了,得知这个消息后,差点儿把她乐死,立马迫不及待的行动起来了,还好,爷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么爱那个骚蹄子,这不,她前脚刚被毁容,爷后脚不就被她拉到她的炕上了吗?
哼,那个吃独食儿的贱货,往后有她哭的日子。
韩姨娘如是想着,感受到夫主已经动了情致,如箭在弦了,便故意道,“爷来我的院子,花夫人不知道吗?别为了我让花夫人跟您闹,不如离了我这里,去陪花夫人吧”
段元焕就在花丛中,焉能不知他这点欲拒还迎的把戏,一边揉捏着她油滑滑的牝儿,一边发狠,“你若真心这样想,爷便回去陪她,只是你可别后悔。”
韩姨娘见他说得认真,自然是不愿意的,便撒娇撒痴道,“爷真是偏心,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从花夫人来这几个月,便专房独宠她,人家的院子脚步都不送一下,既如此,当初还娶人家做什么?没的叫人苦苦的熬着伤心”